看着他宽衣解带,她忍不住眼抽,“睡一起我是不反对,可你得想清楚,我现在是孕身不能侍寝的。”
安一蒙斜睨了她一眼,“我又不是禽兽。”他再按耐不住也不可能对一个孕妇有想法!
他说得正经,心里也想得明白,可当他换上里衣躺进被窝里时,这才发现自己把话说得太绝了。
原本这是他的床,但这女人睡过之后,床上全是她的气息。被褥里、枕头上全是女人的芬香……
两个人还没挨着,他身子就莫名绷紧,连神色都有些尴尬,明明这就是自己的床,可给他的感觉仿佛躺在别人床上般,浑身都不自在。
看着他脸上怪异的表情,罗淮秀侧躺着身子,对他挑眉,“你这么紧张做何?我又不会把你奸了。”
该别扭的人是她才对,他紧张个毛线啊?
虽说他们睡过两次,可那种睡是运动型的,只是办事、办完就散伙,而不像现在,躺一张床、盖一床被子,什么都不做。
安一蒙斜眼瞪着她,警告她闭嘴。
“呵呵……”罗淮秀突然笑出了声,第一次觉得这男人特好笑。他们发生关系的时候他可生猛了,一副恨不得把她做死过去的架势,如今他却跟个正人君子似的,这反差也太大了些。
知道他是故意不碰她,她突然生了玩心,被子里伸手在他身上摸来摸去,还抛着眉眼道,“安将军莫要紧张,我不会对你如何的。”
安一蒙抓住她‘捣乱’的手,黑脸训道,“闭嘴!”
罗淮秀动不了手,于是又把身子朝他靠过去,还故意娇嗔的说道,“安将军,人家冷,你都不抱抱人家吗?”
安一蒙身子绷得更紧。这女人就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