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亲眼所见,她真没想到那对婆媳会把戏演得如此夸张。鸡血当人血,还小产……
“这南宫志当真是畜生,连她老婆怀的孩子都不是人……哈哈……”
南宫司痕突然停下脚步,斜眼冷飕飕的朝她瞪去,“老婆?”
罗淮秀‘哈’字还在嘴里,突然刹住了声。
罗魅瞬间黑线,赶紧拉着他的手往院里走,“司痕,我想起药房里还差一味药,你陪我去看看。”
南宫司痕虽然抬了脚跟着她走,可目光却冷飕飕的斜向了她。
这不是他第一次发现古怪了。他的女人还好,但他这丈母娘却时不时露出一些不同。难道是她们去过的地方太多了,所以用词才与时下有差别?
看着女儿女婿走远,罗淮秀才拍了拍嘴,“欠抽,又差点露马脚了!”
……
晚上,罗淮秀刚洗漱完正要上床睡觉。突然听丫鬟来报,说安府来人了,说有要事找她。
现在一提到跟安一蒙有关的人和事,罗淮秀就下意识的排斥,连问都没多问,直接让丫鬟前去打发了。
但结果是丫鬟非但没把人打发走,来的人还直接进了主院到了她房门外叫门,“罗姨,快开门。”
听着那熟悉的声音,坐在床边的罗淮秀一下子起身,连犹豫都没有,直接冲去把房门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