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控制?不是说潜伏的吗?怎么又被人控制了?被谁?别说是时洛川啊,要真能控制得住,时洛川哪里会那么轻易被他刺杀?”
小秋说的语速不快,轻轻笑了两声,“时洛川此人对任何人都很戒备,他的伤你们应该也看过,能从背后伤他的,必然是深受他信任的人,楚姑娘还真是很容易相信人啊。”
“你那么了解时洛川,还说与他没关系?”
“我这儿哪儿是了解?但凡魔修不都本性奸诈多疑,这很奇怪吗?楚姑娘着什么急?”
“我……”
“凌波!”
江清溪喝止住楚凌波,楚凌波脸上全无镇定,不甘心地收了声音。
“小丫头伶牙俐齿,将魔修的狡辩学得淋漓尽致。”
“被人冤枉了还不能辩解?这莫非是水秀阁的规矩?水秀阁的弟子还真可怜。”
小秋一步不让,她才不怕,这事儿她也有所怀疑,楚凌波为何忽然就改变了对斯长老的看法?
江清溪深吸了两口气,“玄清子,就算她的身份无疑,玄清派的规矩也要立一立了,免得门下弟子一个个不懂规矩,出去了丢人。”
玄清子表情淡然,“他们都是些好孩子。”
江清溪:“……”
不过此刻这些不重要,原本他们就不是为了叶清秋而来。
江清溪的目光扫向莫玄泽,“当日众多仙门弟子,都亲眼瞧见了你的徒弟,如同魔修一般从魔器中现身,这你又作何解释?”
玄清子轻轻地点点头,“这事儿,也是我授意的。”
他于是说了个故事,玄清派此次之所以没有参与讨伐千机堂,是因为他发现了一个更重要的事情。
有一件厉害的魔器要现世,若是落入了魔修的手里,后患无穷,于是他就私下派弟子们出去调查。
莫玄泽和小秋找到了魔器,然而魔器威力极大,又已经有魔修在一旁虎视眈眈,莫玄泽无法,甘愿以身献祭,将魔器收服,以阻止被魔修抢先。
“此事虽然惨无人道,可我的徒弟谨记师门的教诲,舍己为人,为师心里,十分感慨。”
玄清子一脸唏嘘,痛心疾首的同时,又万分安慰的模样。
莫玄泽面无表情地立在一旁行礼,“这是弟子的职责所在,师父无需如此。”
师徒两一个无限感慨,一个意志坚定,看得人好不动容。
江清溪脸都气白了,“玄清子,你这是摆明了要包庇已经入魔的弟子?”
玄清子诧异地看着她,“清溪道友何出此言?莫非怀疑我说的?”
“一派胡言,他们分明是追寻着斯长老的踪迹寻找过去,见到了魔器心生贪婪据为己有罢了!”
玄清子摇了摇头,“清溪道友,一个确定与魔修合作过的人,他说的话你深信不疑,却不相信我,这是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