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古却是突然转身,对着旁边的人道,“传令下去,立即召集众部将商议军情。”
“是!”旁人只恭敬应了一声是。
待旁人离去了之后,尤古的面上却是扬起了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
顿了顿,开口的声音已经没有了先前的怒气,“出来吧。”
来人恭恭敬敬,“世子?”
“桑千,你是我北梁最勇猛的武士,交给你的任务,从来没有失败过。”
“是!”
“那么,这一次的任务,只能成功,不许失败,你可明白?”
“是!”
尤古转过头,看向桑千,“这件事情做好了,你不仅仅是我北梁最勇猛的武士,也会是我北梁最受人敬仰的武士。”
桑千听此,终于抬头,看向尤古,“世子放心,桑千一定不负所托。”
尤古唇角微微勾起,扬起的弧度却是让人毛骨悚然,“听说死亡谷是一个好地方。”
桑千垂眸,“桑千懂得如何做。”
“好!”
一日之后的夜间,甘承所在的屋子之中,深夜之时,忽然闯入了两个人影,在甘承的睡梦之中,在甘承还沉浸在想要看到慕容渊的无计可施和悔恨的睡梦之中,手起刀落之间,断送了他的性命。
甘承至死都不知道,是自己的愚蠢,结束了自己的性命。
而第二日一早的时候,天刚蒙蒙亮,在若平成的城门之上守城的士兵,却是被从天而下的两个东西个砸了一个清醒,揭开来看,之间两具血淋淋的头颅。
认出那是谁的头颅之后,城门上的士兵皆是大惊失色。
而此时的城主府之中,已然是乱成了一锅粥,若平城的城主一早的时候便发现了自己的儿子成了无头的尸体,又是惊慌又是害怕又是愤怒。
而这城主原本就是一个溺爱儿子的毒辣之人,一生也就这么一个儿子,这会儿发现自己的儿子成了没有头颅的尸体,除了悲恸惊慌最后只晕死了过去。
这一混乱,直接造成了城主府的混乱。
另一边,原本守在若平成之中的兵马,就是北梁一个酒肉将军子在带领,这会儿,收到了甘继身首异处的消息,同样是大惊失色,便是昨日的宿醉之后,这会儿,也变成了清醒无比。
甘继是甘太后的弟弟,竟然在若平成遭受道这样的厄难,他难辞其咎,恐怕在慕容渊的大军尚未到来的时候,他就已经被甘太后斩杀了,何况所有人都知道,甘太后对自己的这个弟弟很好。
所以,若平成内北梁的守将,此时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活命,想办法的活命。
既然如此,那么,与其被甘太后治罪,不若主动降敌。
所以,在慕容管渊和苏云初的大军到来的时候,若平城的守将汪正已经打开城门迎接北伐军进城,更是直接将城主府一家老少绑来了跪在若平城城主府的门口,想要借机向慕容渊献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