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了想,说:“来我家吧。我家今天没人。”
那边安静了。
谢星阑把睡衣换下来扔在床头,有好几分钟没听到消息提示音,就拿起手机看了眼。
越看越有点不对味,日啊,他这话是不是有点歧义?
他哭笑不得,补充了句:“来学习!做卷子!”
他绝对不是想跟男朋友厮混,是为了学习。学习!
“你把你所有卷子都带来。今天要刷十八套。”
只刷题做卷子,绝对不做任何出格的事,否则一整天又浪费在腻歪上了。
十二点,谢星阑前一秒还在心里信誓旦旦,绝对不搞亲亲不搞diy,要让孩子安心考大学,后一秒打开门,看到江戈后所有毒誓就噼里啪啦开始碎裂。
江戈穿着件黑色套头衫,一条完全衬出修长挺拔长腿的牛仔裤,单肩背着包。他黑发黑眸,皮肤又白,越发衬地气质沉静而清冷。
两人一打对面,诡异地盯着对方看了几秒,谁都没吭声。
谢星阑满脑子在怀疑自己,上辈子他跟江戈没打过什么交道,只有个模糊的概念,江戈长得还行,人太阴郁了。这辈子看着江戈从一个小崽子长到这么大,看过他各种样子,从来没这么直接地感受到他原来这么帅啊……
难道这就是情人眼里出西施?
两人保持着遮掩诡异的沉默,一前一后地上楼走进谢星阑的房间。
江戈常来谢家,保洁阿姨也见怪不怪。
一进房间,关上门,咚地一声,江戈随手把书包扔到地上,然后像很久没抱过谢星阑似的,又克制又蛮横地搂着他。
两人踉跄地靠到墙上,碍脚的书包被踢得远远的。
耳边江戈的呼吸声粗重又急促。谢星阑心想他都还没来得及对帅哥上下其手呢,这人怎么就先发.情了,他哼唧着笑:“干嘛,干嘛啊,勒着了,松开点。”
江戈低着头,暧昧又难耐地轻轻厮磨着谢星阑颈边皮肤,声音有点低哑:“先让我抱一会,再写卷子,好不好?”
谢星阑手抵在他胸口,把他推开点,两人对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