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星阑感受着江戈身上的热度,还有他一激动起来就收不住的手劲,真心实意地觉得今晚实在不适合干些啥事。
不然他明天肯定得半废。
其实昨天他们还坐一块呢,才分开一天,又不是多久,怎么好像还挺想的?谢星阑心里好笑,嘴里也哼唧出几声笑音,江戈呼吸有点急促,离开一点,眼睛盯着谢星阑那殷红地触目惊心的嘴唇,眸色暗沉地像黑潭,不由自主地抬手抹了抹他的嘴唇:“笑什么?”
“嘶……轻点,又肿了。”谢星阑咬了下他手指头,“你肯定有狂犬病。”
江戈抵着他额头,几不可见地笑了下:“只咬你。”
谢星阑笑:“你还挺得意?”
两人又到床上不知疲倦地亲了会儿,最后谢星阑还是先讨饶了,江戈压着他轻柔地吻了几下脸才放过他。
闹了一场,谢星阑有点冒汗,两人身体靠的近,彼此一点微妙的状态改变都心知肚明。
他轻轻踢了江戈的腿一下:“你先洗还是我先洗?”
“你先。”
“那你倒是起来啊,你压着我怎么洗?”谢星阑不满说:“刚洗过澡躺下的,都怨你。”
江戈半点脾气都没有,低头不知餍足地又吻了下谢星阑的眼角:“怨我。”
随后他目光下垂,看向某个部位,说:“我帮你?”
谢星阑犹豫了一下,在思考自己是不是在带歪小孩。
江戈见他已经动摇了,唇角微微一勾。
他两手撑着床面半压在谢星阑身上,微微俯下去,凑到谢星阑耳边,轻声说:“让我帮你,好不好?”
刻意压低的声线,仿佛夹杂着一丝讨好和哀求,就像是小孩在小心翼翼地讨要糖果一般。谢星阑已经许久没听到江戈这么说话了,一时有点晃神,随后,某个湿软的物体舔过他的耳垂,谢星阑瞬间鸡皮疙瘩起了一身,差点一跳而起。
“用这个,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