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戈垂首微微一笑,无奈又听话地干起了苦力。
他不会搓背,力气又大,谢星阑痛地喊了几声猪叫后,他终于找到了合适的力道。
江戈看着被他搓红的区域,谢星阑漂亮的蝴蝶骨上全是一道道被粗糙的澡巾摩擦出的红痕。他自责又忍不住心动,伸手拧开花洒,趁着水流洗刮,他用指腹一点点疼惜又留恋地轻柔抚摸着那一片。
“是不是红了?”谢星阑满不在乎:“看着吓人而已,不怎么痛。不过你技术太差了。”
江戈抿了下嘴角,被谢星阑嫌弃也从善如流:“我下次注意。”
谢星阑有点忍俊不禁,正好这时,砰地一声,有什么东西砸落在地,谢星阑循声看过去,只见一个男生瞠目结舌地站在浴室入口,眼睛瞪得溜圆,看着他们两。
谢星阑:“……”
江戈:“……”
谢星阑:我说我们是在搓背有可信度吗?
事后,谢星阑回忆了一下当时自己跟江戈的站位。
他撑着墙,江戈站在他背后。晚自习,空无旁人的浴室。
这他妈……上哪儿说理去?
要是他是这男生,只是傻着不动都算冷静了。
反应过来后,谢星阑只感觉老脸都被丢光了,男生复杂难言、欲言又止的眼神像芒刺一样扎在他后背,谢星阑最后囫囵冲了一下,即使心里虚的一批,表面上还要逞凶斗恶,威胁那男生:“敢乱说就给我当心着点!”
男生战战兢兢:“好的谢哥,我绝对不会往外说的!我什么都没看见!”
谢星阑:“……”
后来,两人迅速穿好衣服就逃出来了。
公共浴室里热气蒸腾,浑身毛孔都舒服地扩张开,一从里面出来,外界的冷空气无缝连接,两个人埋头闷声疾走了一阵,才慢慢停下来,然后谢星阑憋不住笑了:“我靠……什么鬼玩意。”
他越回想越觉得好笑,尤其是那男生一脸三观崩塌世界末日的表情,逗到了极点,他刚刚那尴尬和无措的感觉都消散一空,捂着肚子笑起来:“他肯定觉得……我两……在那什么……哈哈哈哈哈哈。”
虽然他们都没穿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