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法阵里,我也探查明白了,为什么其他活物都有进无出,但是冉雪梅夫妇来来回回,却没有任何问题。
现在我只要随便修改一下设置,这个法阵就可以变成一个,一切东西无法进入的防护法阵,不只有生命的东西,就连走石飞沙都侵入不进来,就算用棍子砸门,棍子在被碰到门之前,都会被打飞。
我也可以让这个法阵不阻挡其他任何东西,单单把冉雪梅夫妇囚禁在这个家里。
而且这个法阵还是可以自由缩放的,防护范围越小,防护能力越强,把它收缩到人身体大小,甚至可以挡住子弹。
我又想起罗明用的那张霸道符,这只章鱼用好了,威力应该跟罗明借的那张霸道符不相上下,只是我现在对这只章鱼操控还不是特别熟练,用它在我身周开全防御的话,那么我可能就相当于顶着一个,直径两米的钢铁章鱼,恐怕连门口都出不去。
这么好的东西,自然不能浪费,以后慢慢研究研究,可能对我有大作用。
当下,我便指挥法阵收缩,把它聚成一个能量团,收在我的左手腕上,指挥法阵的令旗收到我的右手手指上,这样我以后再使用章鱼法阵,就不用再调用令旗,直接动动手指就可以了。
刚要离开,又觉得不对,把章鱼法阵从手腕上召唤下来,把它放在我的心脏处,再稍微调整一下大小,章鱼的八只触角,就差不多能护住我的几大重要内脏,相当于一个隐形的护心镜,就算是遇上拿枪的,他也一枪崩不死我了。
没想到我的运气竟然如此之好,轻轻松松,让我捡到了一件法宝。
心里这个美,我现在甚至都想让冉雪梅砍我几刀,试试效果,但是又怕她怀疑我是神经病犯了。
正不知道怎么得瑟,一转身,脑袋当的撞在了树上,我摸了摸被树皮刮伤的脑门,发现我有点高兴的太早了,人身上要害多着呢,不是护住了那几个重要内脏,就能保自己周全的。
首先我这不太聪明的小脑袋,就还是在危险之中的,人家照样可以一枪崩死我,一砖乎死我。而且胳膊腿也是我自己的,就算伤了短时间内不要命,也足够让我这号的直接丧失战斗力。
清醒清醒脑子,还让冉雪梅给我找了个创可贴,把我被树皮擦出血的额角贴了起来,照照镜子,发现自己的形象跟卖狗皮膏药的差不多,但我还是大摇大摆的准备出门了。
我还没有走到大门口,冉雪梅就快步从房间里冲了出来,挡在我身前,瞪着眼睛道:“你要干什么?”
我说:“我去村长家找老光棍,我得问清楚他事情的全部经过,我得去找我的朋友何耀。”
冉雪梅道:“你要离开这个院子,那我们家小雅怎么办?”
我说:“这个我想过了,小雅有危险,但是何耀也同样有危险,而且,我觉得现在控制小雅的人,应该只是为了要挟你们做事,为了下一次还能继续利用你们,他们应该会继续留着小雅这个人质,不会怎么样她,但何耀被妖邪迷了,现在生死不知,我必须得去找他。”
冉雪梅怒道:“你太自私了,你这根本就是不顾我们家小雅的安危,以前那个疯狂的女人,是真的找人朝我们小雅泼过硫酸的,就算她们现在不会要小雅的命,但是万一折磨她呢,万一在她脸上划一刀,或者砍她一根手指呢?
那个叫何耀的,已经跑了不是一天两天了,该出的事也早就出了,要么没事自己回去了,要么已经死在外头了,你现在出去找,还有什么用?”
我说:“所有的事情,我都是听你说的,包括小雅的事情和何耀的事情,说句不好听的,我怎么知道你有没有骗我,我连小雅被绑架是真是假都不知道,或许这只是你们两口子为了把我控制在这里,而编出来的故事呢。”
听我说出这样的话,冉雪梅的情绪都有点失控了,也不怕街坊邻居听见了,嘶吼道:“你胡说什么?我就算是要编故事,我编个别的故事不好吗?我为什么要咒自己唯一的宝贝女儿,我不说的话,你会知道我有一个女儿吗?”
我故意冷着脸道:“那我就不清楚了,除非你能证明你不是在编故事,否则我必须得出去找我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