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告人大战竹叶青(2 / 2)

冉雪梅说:“外面确实是打完了,肯定有一方全部阵亡或者被彻底降伏,但是你怎么知道,失败的就是那些蛇,万一是你的小纸人全军覆没了呢。”

这,怎么可能?

我说:“你没听到刚才蛇嘶嘶的那么惨吗?他们如果胜利了,可能会发出那样的声音吗?”

冉雪梅说:“就是因为蛇平常不是那个声音,所以才奇怪,我怎么觉得那是你的那些纸人在叫唤。”

“我的纸人叫唤?不可能,我虽然给他们画了嘴,但那是给他们咬竹叶青用的,只画了牙齿没有画口条,不会说话也不会惨叫的。”我说。

冉雪梅说:“我还是觉得不对劲儿,就算不是你那些纸人叫的,那万一是你那些纸人被撕碎了呢,刚才那声音刺啦刺啦的,我怎么听怎么像是撕纸的声音。”

刺啦刺啦?我听着怎么是嘶嘶的,到底是什么玩意儿发出来的这个声音?

本来我信心满满的,现在让冉雪梅这么一吓唬,我心里还真的有点没底了。

我说:“那你觉得怎么办好?外边干架都干完了,咱们总不能还一直在屋里这么窝着吧,那我不是白折腾了?你都把你这宅子用来囚禁犯人了,你也没在外边装个摄像头啥的?”

冉雪梅都让我给逗乐了,道:“瞧你这孩子说的,我就是个普通老百姓,又不是干什么大买卖的,家里也没几件值钱的东西,装的哪门子的摄像头?”

我说:“那咱们总得想办法知道外边的情况吧,要不你给邻居打个电话,他们站在房顶上,应该能看到你们家院子里的情况,你让他们站房顶上看看,要是长虫死了咱们就出去,要是纸人撕了,咱们就再想别的办法。”

冉雪梅不太愿意打电话,问:“就没有别的办法吗?我们家小雅的事情,已经让不少人笑话了,要是他们再知道了我们家里现在闹成这个样子,那我们以后在这个村里真就没法混了。”

没法混了?没法混就没法混呗。刚才你们两口子不是还说,你们干这绑架囚禁的勾当,自己都不能原谅自己,打算等小雅没事了之后,就双双吊死谢罪吗?那还担心以后怎么混干嘛?

想来刚才那些捶胸顿足悔恨交加的话,不过是用来糊弄我这个傻瓜,亏我还听得那么感动。看来想吃江湖这碗饭,心就不能太柔软啊,估计等我经历的多了,也就变得狠心绝情如万鹏了。

随便吐槽一下,我并没有真的怪冉雪梅的意思,其实她的顾虑我理解。

农村里,街坊邻居的联系很紧密,不会像城里人那样,住对门几年,可能都没见过几次面。

在农村,街坊邻居都是他们生活中的重要角色,也是他们的主要社交圈之一,联系的紧密程度,不亚于学校里的同桌前后桌,公司里同一组的同事。

这就让他们把街坊邻居的看法看的非常重要,而且农村人比城里人更好面子,所以在有些时候,他们宁可自己付出更多的辛苦,甚至是承担更过的风险,绕更远的路,也不希望自己在街坊邻居面前丢脸。

就连我那亲爱的爸爸妈妈,在这方面表现的也非常典型。

看冉雪梅为难,我就笑了笑,道:“逗你的,你不用给你的街坊邻居打电话,我的纸人有没有事情,我自己心里有数的。”

说着,我就直接开门走了出去,一看外面的情况,我的个亲娘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