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我哪里操作的不对还是怎么的，烟雾在飘到纸人前面一寸远的地方的时候，就不再继续向前了，而是开始围着纸人打转。

我以为是我对烟雾的催动不够，掐了个手诀指向香烟，香烟在我的加持下，光点明显比之前要亮了许多，香烟冒出来的烟雾也浓了很多，全部都朝着纸人飘了过去。

只要烟雾进了纸人体内，那么就算是把这个纸人上的鬼给招出来了，可是烟雾再次飘向纸人的时候，居然还是没有成功。这次烟雾浓度比较大，而且去势比较猛，纸人不容易避开，居然开始左右摇摆着身体，一晃一晃的把飘向他的烟雾给扇开了。

这个动作，就像是纸人在不停的摇头一样。

这就有点奇怪了，我把纸人招到法坛上之后，就已经撤掉了对纸人的控制，在我撤掉法力的那一刻，可以说纸人和那个鬼就已经都是可以自由行动的了，但他老老实实的站在法坛上，并没有离开，这就表示对我们没有什么恶意，愿意和我们配合，应该是有什么话要跟我们说，但是现在又不肯现身，这是什么意思？

我现在有万鹏的加持，如果想要强迫一个鬼现身，这倒并不是什么难事，但是我不到万不得已，不愿意这么做，这个鬼一直这么合作的一个态度，万一人家有什么苦衷呢，还是先尝试沟通的好。

我问他：“你不愿意现出真身，是因为我们之前见过，但是现在不愿意我知道你是谁吗？”

纸人点头，然后又摇头。

这倒把我给搞糊涂了，又问了一遍：“是不是我们之前见过，现在你不愿意我知道你是谁？如果是的话你就点头，不是的话你就摇头。”

结果，纸人还是先点头，然后摇头。

这我还是真糊涂了，说：“是就是，不是就不是，是就点头，不是就摇头，你这有点头又摇头的，到底怎么个意思？”

见我不明白，纸人好像也有点急了，手舞足蹈的，一阵比划，结果我非但没有能明白他是什么意思，还害的他给摔了一跤，逗的少爷哈哈大笑。

我无奈的看了少爷一眼道：“人家不过是摔倒了而已，有那么好笑吗？没看他是着急要给我表达，但是又表达不出来吗？他都急成这样了，你还笑他，这有点不太好吧。”

少爷说：“我不是笑他呢，我是笑你呢，你这个情节是专门设计的吗？太特娘的搞笑了，简直是经典。”

“什么情节？”我是真的有点懵了。

少爷说：“故意装作不明白纸人的意思啊，这难道不是你故意设计的？”

我也懒得跟他生气，就说：“你要是明白这个纸人是什么意思了，麻烦你告诉我，我是真的没有明白，没看我现在着急着呢吗？”

少爷笑道：“你不至于吧，你刚才明明问了人家两个问题，他两次都是先点头再摇头，那自然是第一个问题是，第二个问题否啊。”

我刚才有问两个问题吗？我不就是问他是不是以前跟我认识，现在不想让我知道他是谁吗？我去，我这脑子还真的是有点短路了，这还真的是两个问题，第一个问题是，第二个问题否，那就意思就是：这个纸人上面的鬼魂确实是认识我的，但是他现在不肯现身，并不是怕我知道他是谁，而是有其他的原因。

我居然被这么简单的一个小问题给绕糊涂了，看来这个少爷有时候还有点用哦。

我又跟纸人确认了一遍，少爷说的确实没错，人家纸人就是这个意思。

我又问纸人：“你来找我是有事情要跟我说是吗？这片泥土下面，是埋着你的尸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