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呀,我算小孩子吗?您老人家有把我当小孩子看待吗?我已经成年了好不好?
再说了,小孩子不是应该老老实实在家里待着,或者在学校里待着吗?我都被你诓到这鬼地方来了,你又说我小孩子,你有拿我当祖国的花朵关照过吗?
但是我不甘心归不甘心,任我怎么问,他就是不说到底是什么传说,也不说到底每隔十年,出现一次什么怪事。
虽然这在镇上不是什么秘密,但是人家韩老师说了:“这种荒怪离奇,骗人的故事,你随便听谁说都可以,但是想要从我嘴里说出来,绝对是不可能的。”
我说:“我的韩老师呀,你坚持这原则有什么意思,有什么意义吗?
咱们又不是在这山上不下去了,等我下了山后,随便找个人一打听,不是照样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吗?
就算你是怕我这个大好少年被封建迷信的故事毒害,咱也不差这半天吧,既然我迟早都是被毒害的下场,那您亲自毒害我,又怎么的了?
我从你嘴里听到这个故事,你还能把不合理的地方给我稍加解释,尽量往科学的方面引导,这样我还能跑偏的少点呢。
要不我万一遇到一个对这个故事深信不疑的人,那他讲出来,就完全是另外一个版本了,你不怕他添油加醋,直接把我给毒死啊?”
但是任我怎么说,人家就是不松口,后来我也是有点着急了,话说的不太礼貌,俩人还吵了几句。
吵过架后,人家干脆都不搭理我了,不搭理我拉到,我还懒得搭理你呢,便也不再跟他说什么,就这样,俩人憋着气,一句话没有。
为了不使气氛太尴尬,只好都把注意力集中在吃饭上,这真是我吃的最认真的一顿饭了,差点连饭粒和菜叶都数清楚了。
想想之前跟韩平一起在山上吃罐头,啃压缩饼干,跟万鹏和鬼十三一起,在山上烤兔子吃,我都有点怀念他们了。
虽然今天是这几次在山里吃的食物最正常的一次,却是感觉最别扭的一次,彼此眼神撞到一起,都恨不得立马闪开。
而且吃着吃着,天上云还多了起来,越来越多,很快天色就暗了。
我心中暗骂:这次还真是大意,进山之前也没有看下天气预报的,就凭天上这些云量,这雨只要是下起来,应该就小不了,而且指不定会持续多少时间呢。
虽然俩人憋着气,但这时候,还是必须得沟通一下了,我把剩下的几口塞完,问韩老师:
“现在怎么办,咱们俩收工不?”
韩老师说:“马上就到地方了,现在回去不划算,还是继续赶路吧。”
废话,我不知道不划算啊,我也是两条腿一步一步走过来的,走的我腿肚子都酸了,现在连那个泥坑都没有看见呢,我也不想就这么回去,可我更不想冒着雨在山里赶路。
被暴雨浇几个小时倒也没什么大不了的,顶多就是感冒几天,重要的是,暴雨之下,这山上的小路走起来并不安全,在暴雨中去那个淤泥坑的旁边更加的不安全。
万一一个不小心,再失脚滑到泥坑你去了,那麻烦可就大了,分分钟小命不保。
但是为了避免吵架,我还是尽量心平气和的道:
“咱们俩来的时候可不知道要下雨,也没有这方面的准备,一会儿咱俩在山里万一出点事儿,那可不是什么好玩的,尸体都不知道多少年才能被人发现。”
韩老师说:“我知道,但是现在咱们是走了半天才到这里来的,已经进山这么深了,就算现在立马往回返,也照样是会被雨给浇在路上,没有什么区别。
既然都是被淋,那么就没有往回返的必要了,继续赶路吧,要是雨下的实在大了,咱们找个地方避雨就是。
何况,这场雨不一定下的起来。”
“不一定下的起来?天都阴成这样了,你说雨下不起来?”
这我还真不信,这雨要是下小了我都不信,还下不起来,我也是山边上长大的,知道什么样的云彩下什么样的雨。
韩老师半笑不笑的看着我道:“对,不一定下的起来,甚至可以说,一定下不起来。”
诶呀,你这口气还越来越大了,你是诸葛亮还是怎么的,说的这么肯定?
我说:“怎么着,想打赌啊?”
韩老师痛快得就接招了:“好啊,我正有此意,赌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