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的亲吻手背只是让秦恬恬略感害羞,但是紧接着从手指上传来的温热和酸麻感觉让秦恬恬整个人几乎是坐不住了,因为赵铸已经把把她的手指送入了自己的嘴里吮吸着。
这种感觉,很好受又很难受,像是有一股电流袭遍了自己的全身,让整个人觉得一阵酸麻,但是这种在公众场合的过线行为让这个受到传统教育的世家女有些接受不了,如果此时是方韵的话,估计会毫不犹豫地把自己的脚伸过去,去轻轻踩赵铸的那里,和赵铸就玩起了这种调调,但是秦恬恬不一样,她还是接受不了。
当然,这也是她迷人的地方。
也是绝大部分男人都觉得很迷人的地方。
“别这样。”秦恬恬几乎是发出了一种哭腔,虽说他们坐在里间,但也是有人来人往的。
赵铸心笑这才哪儿到哪儿,这个时候就算是街头亲吻也算不得什么事儿了,不过他也不再作弄恬恬了,把对方湿漉漉的手指放出来。
秦恬恬收回手,下意识地想要拿纸巾擦一擦,但是忽然又觉得自己这样子是不是会让赵铸觉得自己嫌弃他,也就不擦了,把手放在了下面。
这点小心思让赵铸情不自禁地笑出来,只觉得面前的女孩儿真的好是可爱,秦恬恬瞪了赵铸一眼,也是风情万种。
紧接着,一阵肉香传来,程帆端着一个大盘子,上面是削好的肉片,香气扑鼻,很是诱人,然后还有程帆自己配的一些酱料以及面皮饼子,喜好完全由食客自己决定,反正肉是绝顶好的就可以了。
“自己吃啊,等会儿我弄点酒来和你喝两杯。”程帆拍了拍赵铸的肩膀说道,然后看向了秦恬恬,问道:“不介意吧?”
“不介意。”秦恬恬笑着回答。
“嗯,好,我去忙了。”程帆走出了里间。
赵铸把塑料手套递给了秦恬恬,“来,开动了。”
“嗯。”
肉确实很美味,酱料也很可口,就连面饼子吃起来也是口感非常好,赵铸也是一年多没在这里吃了,吃得很快也很多,秦恬恬这种平时对肉食比较敏感的人也吃了很多,然后看着赵铸嘴唇上油腻腻的,觉得很好玩。
“看什么看,你不也一样。”赵铸把一个肉卷送入自己嘴里,抽出一张纸巾起身给秦恬恬擦嘴,秦恬恬也不躲避,就这样坐着嘟着嘴让赵铸帮自己擦。
赵铸擦完了觉得不过瘾,当下低下头吻了上去,等到秦恬恬挣扎了一下松开后,赵铸笑呵呵地坐回去继续吃肉。
“你这把我擦的,真有意思。”
秦恬恬也是哭笑不得,本来嘴上的油腻被赵铸擦去后又给赵铸印上去了一层油腻。
就在小两口美美地吃着的时候,一个少妇拉着一个小女孩儿走进了店里。
“爸,我接美美回来了。”
“好嘞,我外孙女儿回来了,来,跟爷爷亲一个。”
程帆已经是五十岁出头了,他当初和自己妻子是高中同学,大学时就在一起了,妻子后来意外怀孕,俩人虽说是医生却很深恶痛绝人流,妻子就休学把孩子生下来,所以程帆二十岁就当爹了,也因为这件事,他觉得自己亏欠妻子很多,一直到妻子后来得绝症自己都熟手无力地看着妻子就这样走了,让他觉得自己非常没用。
这样一算,程帆的女儿今年也三十出头了,有个五六岁的女儿倒是很正常的事情。
和外孙女腻了一会儿,程帆走入了里间,手里拿着一壶酒。
“我自己酿的,米酒,整两口。”程帆自己在一侧椅子上坐了下来,给赵铸和秦恬恬以及自己都倒了一杯。
赵铸倒是没急着喝酒,看着程帆眼角隐隐有泪痕,其实当那女孩子从赵铸面前走过去时,赵铸已经发现了,那女孩儿,身体很差,甚至是有种……命不久矣的面相。
“孩子,是生病了么?”赵铸问道。
程帆有些意外赵铸会这么问,但是一想到赵铸和自己一样也是医生,也就了然了,点了点头,“她外婆的隔代遗传。”
赵铸拿出纸巾,擦了擦手和嘴,道:
“把孩子领过来让我看看吧。”
“不是哥哥不信你,但是我自己也是医生,也带她出国看过了,和她外婆当初一样,药石无用的。”
赵铸取出了一根烟,递给了程帆,自己也点了,抽了一口,吐出一个烟圈,说出了让程帆和秦恬恬都觉得震惊无比的话:
“谁说是得病了,这是被东西给祟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