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这副怂哒哒的鹌鹑样,肖烈哈哈大笑起来,笑声里满是快意,继而猛地将她一把抱起来,送至床上。他撑着手臂悬在她上方,仔细端详着那张近在咫尺的美颜,仿佛怎么也看不够。
云暖被他盯得愈发窘迫,不安和羞耻感迅速蔓延,她结巴道:“关、关了灯吧。”
肖烈知她害羞,找了遥控器,关掉所有的灯。
窗外,皓月的清辉透过薄薄的纱帘,静静地倾洒进来。身下小女人似牛乳般白皙的肌肤,在月光下隐隐反射出一层柔和温润的光晕,迷醉了他的眼。他抬手轻轻抚开散在她肩背的长发。云暖有一把好头发,丰密且柔顺,如一匹美丽的丝绸,握在掌心,又柔又凉。
肖烈真是爱极了。
他将她的头发绕在指尖把玩,不慌不忙。
云暖却磨地受不了了,像等待落下的第二只靴子似的,她闭了闭眼,“你,来不来呀?”声音又软又糯。
男人一下就被点着了。
“来。”他哑声道。
肖烈舔吻着她的耳廓,湿哒哒的吻几乎让她失去听觉。云暖缩成一团,眼角都红了。隐隐约约听到男人在她耳边唤着:“暖暖,看着我。”
“暖暖,我爱你!”
云暖睁大眼睛一直看着他。
“肖烈。”
“我在。”
“肖烈。”
“我在。”
她伸出两条细白藕臂,攀上他的肩颈,任他予取予求。
好像只要是他,就能对她恣意妄为一般。
肖烈心中大悸,低喘着吻住了她湿润的眼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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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烈身体素质极好,这一点云暖早就知道。在她入职恒泰以来,除了他刻意淋雨那回,这人就没生过病。无论前一晚加班到几点,第二天也总是神采奕奕。
而这一晚,男人的体力充沛到好像永远不会累一样。
到了最后,云暖浑身汗湿,实在吃不消了,趴在枕头上,颤声哀求。
肖烈一手帮她拂开被汗水浸湿粘在滚烫的面颊上的凌乱发丝,缱绻地亲吻着她,“说爱我。”
云暖哑着声音道:“我爱你。”
男人还不满意,“我是谁?”
“肖烈,我爱你。”
“乖,再说一遍。”
“肖烈,我爱你。”
男人终于长长地吁出一口气,胸膛里溢出一道满足而愉悦的低沉的叹息。
云暖的呼吸声,从急喘咻咻,到平缓轻慢,渐渐平复下来。
饱食之后的肖烈餍足地抱着心爱的女孩儿翻了个身,手臂紧紧地收着,霸道地让她趴在他身上,不让她离开。
云暖疲累至极,很快就在他犹如擂鼓的心跳声中睡了过去。
翌日,天光大亮。
卧室的窗户开了道缝,清新舒爽的晨风送入房间,云暖先是发出一声不舒服的低吟,接着从被窝里伸出白嫩嫩的手臂,在自己后背轻挠。
几个青紫的牙印在她光洁的后背上分外显眼。
纤长的食指在背上挠了几下,又爬到另一痒处再挠,挠了两下,她有点够不到了。她痒地不行,嘴里发出一连串模糊的哼哼。
这时,一只干燥温暖的大手覆下来,手指微曲,在她漂亮的蝴蝶骨上不轻不重地挠了几下。
云暖慢慢睁开眼,见男人似乎早醒了,撑着脑袋侧卧着,眼里带笑看着她,不知道看了多久。
身体的不适和酸涩,倾诉着昨夜的欢愉,云暖渐渐脸红了,整个人缩进被子里,只露出眼睛和额头,然后用一种幽怨缠绵的眼神看着神情餍足神采奕奕的男人。
“要说什么?”肖烈问。
“你压着我头发了。”她说。
肖烈:“……”
他以为小女人会抱怨他禽.兽啊流氓什么的,他连接什么话都想好了——我早就说过要让你痛哭流涕地叫我爸爸、你昨晚叫地自己姓什么都忘了……这里一定还要配上得意洋洋的表情。
结果,她总是不按套路出牌。
肖烈无奈地揉了揉她的脑袋,“饿不饿,我帮你叫个早餐,你先洗漱。”
云暖瘫了似的一动不动,“饿了,起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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