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大人帮忙找人。”南宫琛并没来过县衙这种地方报案,自以为说话很是客气了,拱了拱手又坚持道。
来之前就已经查过华县的县令是个草包,平时最好面子,偏偏他又没有什么大错。华县不断的有女人失踪,据说是被拐卖成了青楼女子。
可一旦成了青楼女子,就是贱民了,栖梧国律法如此,被人钻了漏洞,那些县令们都拼命压着不往上报,生怕被吏部考核的时候质疑了能力,久而久之,愈演愈烈。
这样一来,不仅没人帮她们破案,还要忍受着被华县几大家族的人嫌弃,驱赶和打杀,日子实在过的苦。
华县县令因着这些青楼女子都是贱民,并不对这事热心,华县被几大家族盘踞,主要就靠着青楼才能收上来赋税,自然县令不肯取缔青楼,因此和几大家族打着拉锯战。
昨天在路上,南宫琛和凤瑶华讨论出这么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就是想办法撤掉华县的县令,换上有能力有魄力的属于南宫琛阵营的新人。
华县离京城很近,若是华县县令是国师的人,平日里在这里藏兵,应付京城不时之需,也是方便。
捕快王昨天忙到半夜也没找到什么有用的线索,刚刚睡下没多久,就被敲鼓声给惊醒了,匆忙洗漱了一番,就赶来大堂。
他也听闻华县县令不是一个有能力的人,可他即使名声很大,也不过是个捕快,官职还没有县令大,自然没能力要求华县县令做什么,只能过来看看能不能帮衬一二。
这一进大堂,他就惊得合不拢嘴,台下站着的不正是国师大人吗?结果华县县令还一直要求国师大人跪下。
连忙给华县令使了个眼色,凤瑶华看在眼里,觉得有些好笑,这捕快王还是个心善的,不忍心看华县县令平白无故丢了官,可是,捕快王显然并不知道他们的计划,这就是凤瑶华和南宫琛商议出来的不是办法的办法之一,想办法激怒县令,让他对国师大不敬,故意设计自然不会让这县令丢了命,只不过是撸官罢了。
华县县令看到捕快王在对着她挤眉瞪眼,本来就有些心中不爽,稍微咳嗽了一声,调整了一下情绪,声音还是有些生硬的问道:“这个王捕快啊,你眼睛是生病了吗?不如去找大夫瞧一瞧?”这话说出来,凤瑶华忍不住喷笑出声,连南宫琛都有点忍不住勾了勾唇角。
捕快王气的手狠狠的一拍,只好直言说出来了:“使不得使不得,你可知道这是什么人?这可是当今国师爷。”
华县县令吓得一下子从椅子上滚落在地,爬着爬向国师,抱着南宫琛的腿就不松了,怎么甩都甩不掉:“国师大人饶命啊,国师大人饶命啊,下官不是故意的,下官如果知道是国师大人驾到,肯定要好好招待一番。”说着就打她的脸,没几下,嘴角就打破了,流出血来。
“不用了,你就帮我找人就行了。”南宫琛板着脸冷哼道。
也幸亏华县县令还不算贪污受贿,这样子实在是狼狈不堪,也不知道怎么当上了京城附近屋重县县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