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了紧牙齿,她慢慢地往后退:“你想干什么?”
陈珏外表看起来,是个成功的商人,但梁月知道这个人有多变态,或者说他从来没把梁月当成一个人来看。
陈珏那具英俊的皮囊下,藏着的是颗黑心。
梁月颤抖、惶恐、无助,恰是他最想看到的。
这种随时随地可以操纵梁月的感觉,让陈珏冰冷的心因为刺激,又变得火热起来。
梁月抵在门口,面对着他,手下死死地掰着手把,打不开门。
她虽然心里害怕,但她知道陈珏的变态,她越害怕,陈珏就越高兴。
她不由自主地想起秦野来,把他搬出来:“你别过来,我老公就在楼下,他马上就会上来!”
陈珏逼向她的步子迟缓,然后一副很懊恼的样子。
“你已经结婚了,真是可惜了!”
梁月硬是把自己撑出点气势来:“你他妈别过来,秦野过来会弄死你的!”
陈珏轻笑一声,那种语气里嘲讽,让梁月头皮发麻:“弄死我?他杀过人吗?”
梁月僵住,她快要哭了。
那段噩梦让她崩溃,陈珏真的杀过人。
在国外时,梁月亲眼见过。
她从治疗中心被带到陈珏私宅后,梁月想尽了一切可以逃走的办法。
她被关起来的地方,旁边住着个六十多岁老头,他们这边动静太大,引起了老头的注意。
有次在院子里,梁月向他发出求救信号。
老头听到声音,过来看情况时,被陈珏崩了一枪。
人倒在梁月的面前,血流了一地,击垮了她最后一道防线。
后来老头被带走,她不知道人死没死,但从那以后,她再也不敢反抗。
这些回忆她从来不敢去想,但是陈珏一出现在她面前,一切都翻涌上来。
陈珏慢慢靠过来,伸手握住梁月的下巴。
“以前的你多好,那么乖,只有我。”
梁月心里一阵恶心,真的就吐到了陈珏的身上。
陈珏没躲得开,西服上都是梁月的呕吐物。
他皱眉,解开西装:“故意的是吗?”
梁月庆幸自己吐得真是时候,趁陈珏远离的功夫转身开门。
门被锁的紧紧,她四下转动,怎么都打不开。
陈珏不慌不忙地擦着身上,然后慢慢靠近,然后贴在梁月的身后。
“当年给你跑了,这会儿可没那么容易。”
梁月被他贴的难受,反手过来给他一巴掌。
陈珏也不恼,跟个变态似的:“以前教你的规矩全都忘记了?”
梁月吓得像掉进冰窟里一样,动都不敢动。
“没关系,我会重新,慢慢教你!”
梁月又想吐了,她刚张嘴,陈珏往边上闪了闪。
梁月想吐,但吐不出来。
陈珏:“耍我?”
梁月压了压心里的恶心:“你给我滚开!”
无论心里反而不怕了,她越怕他,陈珏就越想折磨她。
陈珏就是个变态,梁月知道他不行,彻彻底底的那种不行。
“你就是个垃圾,虚张声势的垃圾,你折磨我满足你变态的欲望,永远掩盖不了你不是个男人的事实。”
陈珏听完,不仅没生气,居然还笑了。
他笑起来跟别人不一样,只是动了动嘴皮的那种,皮笑肉不笑。
“胆子很大,敢骂我?”
“你知道我不动不了你,你就敢骂我。”
梁月豁出去:“你不止动不了我,你也不敢动我!陈珏我告诉你,我已经二十三,不是十六岁!”
陈珏眼里有意外,现在的梁月让她很不喜欢,但是却倍感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