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抵是陈正康那边搞的鬼,报纸上竟然还扯到了不知道‘陈总’这个位置花落谁家。又写陈效一直捂着遗嘱不公布开,不知道是在谋划着什么。
他们拿陈效是没有办法的,大抵是想借着舆论的力量给陈效压力。
顾世安很快便将报纸上所写的内容全看完,原本是想给孙助理打电话问问的,但终究还是没有打。
她原本以为,这事儿很快就会过去的。但没想到第二天,遗嘱这事儿上了更大版面的报纸。
这次所谓的‘知情人’又有了新的爆料,说是遗嘱中,手中握有股份最多的已不是陈效。这次的推测更是有板有眼的,说得就跟见过遗嘱的一般。
虽是在同一个屋檐下,顾世安却是有好几天没有见过陈效了的。只有每天动过的晚餐和早餐告诉她他是回来过了的。
这事儿一天传得比一天更厉害,她刚开始是怀疑是陈正康一家在背后的搞的鬼,这下却又疑惑了起来。
以陈效的手腕,如果不是他任由着事态发展,报纸绝不可能会大肆的宣扬。
她还未想出个所以然来,顾老太太就打来了电话来。祖孙俩寒暄了几句,顾世安才知道老太太也是为了报纸上的事打的电话。
她问顾世安是怎么回事。
顾世安哪里知道是怎么回事,只能是含糊着扯事情都是陈效在处理,并没有告诉她。
老太太是有些疑惑的,问她是不是和陈效吵架了。
她是一直担心着他们的。
顾世安这下就挤出了笑容来,说没有。
但这话是有些无力的,如果两人是好好的,她是不可能什么事都不知道的。
顾老太太在电话那端沉默了一下,说道:“陈效是由老太太亲手带长大的,老太太过世。最难过的就是他。他这段时间要是有什么做得不对的,你别和他计较。他也不容易,两边都不让他省心。”
她说的这两边,自然指的是齐诗韵和陈正康。
齐诗韵从老太太的葬礼结束后就回齐家去了,这段时间是未出现过的。也不知道是干什么去了。
而陈正康一家,则是紧紧的盯着老太太的遗产的。
在这样的时候,非但没人给他安慰。反而是不停的往他的伤口上捅刀子。
顾世安沉默了那么片刻,挤出了笑容来,说她知道。并认真的说他们也没有闹矛盾。
老太太是还有话要说的,但叹了口气,终究还是没有说。又让顾世安有什么事需要她帮忙的给她打电话。叮嘱她照顾好自己,这才挂了电话。
老太太才挂了电话,常尛那边又打了电话过来。小心翼翼的问有没有什么需要她帮忙的。大抵也是看了报纸担心才打电话来的。
顾世安就说没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