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女子的无言抗拒,少年的情绪瞬间一落千丈,眼角残留的泪水划过面颊,低低地说道:“难不成是琬琰嫌弃我,觉得我的那处脏么?”
沈玉难得心烦气躁,没好气地翻翻白眼,说道:“小祖宗,小姑爷爷,你说如何便是如何,但求你勿要生气就是。”
小少年立时破涕为笑,好看的眼睛弯成月牙,长长的睫毛羞涩地颤动,红艳艳的小嘴儿上翘,说道:“尽会说些奉承话,我本就是你的小叔叔,若又是你的小祖宗,你的小姑爷爷,那我得活了多大的年岁,岂不是一个老妖怪了?!哼,拍马屁也不学着点,拍到马尾巴了。”
“可不就是个老妖怪么?老妖怪都没你会算计!”沈玉嗔道。
强忍心底传来的异样,自襦裙低端探入私密地带,沈玉一咬牙,双手包裹住欲望。
所执之物宛若一根热铁,盘根错杂的青筋在指尖跳动,无意识戳弄的小孔来回翕动,流出的浊液黏腻腻的,润滑两者之间的摩擦。
担心损毁少年的贞洁,沈玉可不敢下重手,专心致志地控制手心力度,掌心在欲根上下游弋,时而摇动两颗饱满的圆球,刮擦敏感至极的蘑菇头。
少年被摸得煞是满足,蝤首枕在女子颈窝,哼哼唧唧地叫个不停,或高昂醇厚如烈酒,或婉转低回若回风,高低起伏,间隔有声,像是有谁在哼唱扬州瘦。
“扬州瘦,欢愉重,红纱帐里,闺中男儿情悠悠。扬州瘦,相思扣,一曲红绡,如今哪知离人尤……”
情至深处,小少年喘息渐重,呼出的热气夹杂竹叶清香,吟哦的曲调越发高亢,曼妙的扬州瘦迎来尾声,肿胀的欲望得以消解,射了女子满手的浊液。
意乱情迷的少年醒转,见女子一手的白浊,烟霞晕染的面容更红,羞答答地掀开眼皮,眼波流转地嗔视女子一眼,转而取下随身的汗巾子,说道:“便宜你了,这次就用这个,下次可就自己带东西擦拭了。”
沈玉:……
仔仔细细为女子擦拭手指,少年软若无骨地倒在女子腿间,纤长的手指隔着襦裙戳,戳至她遮挡严实的私密地带,嘀咕道:“下次就换这个地方。”
重新爬上沈玉的肩头,他蝤首枕在女子颈窝,语气委屈地开口质问道:“别以为这般贿赂了我,我就会原谅你,哼哼,你昨晚死到哪里去了?我可等了你一晚上!”
说到此处,眼泪水不听使唤,汹涌澎湃地泣下,说道:“你个没良心的,就不能为我着想一下么?你一宿未归,别人倒是不痛不痒,可我沈以筠偏要自作多情地担忧一二,总怕你出何种意外,总怕你遇到了哪个小浪蹄子,勾了你的魂,叫不日后再也回家了,不要我了。”
“母亲不在了,姐姐姐夫也离世了,沈琬琰,我只剩下你一个人了,若是连你也不要我了,我可真是孤家寡人了!”
“我身子弱,没几年活头了,你就不能在我有生之年,好好待我一场么?也不辜负青梅竹马的情分。”
拥住哭得泣不成声的小人,沈玉直想扇自己两巴掌。
血脉相连如何?
天理不容又如何?
沈以筠身子病弱,打小无父无母,七八岁唯一的姐姐去世,平生孤苦无依,犹如飘零的一叶孤舟,只有她才是停泊的彼岸。
他仰仗她、依赖她、欢喜她,乃人之常情。莫说是自己的怜爱,便是天上的星星,她沈玉若是办得到,必会尽心竭力地达成。
她在心底叹了口气,紧扣怀中瘦弱的身体,额头抵在少年的鬓角,唇瓣在他的面颊厮磨,说道:“小竹子,小竹子,莫哭。”
“昨晚跟秋白姐姐喝酒,一不小心喝醉了,下次我便不会再这般在外过夜了。不过以后你也不要等我,下次我做生意去了,定会几天几夜都不回家,你若是等我,你的身子怎受得住?。”
“记住了么?小竹子。”
“小竹子,记住了么?”
少年迟迟不作回应,以为他依旧跟她赌气,女子垂眸一看,但见他双目阖上,呼吸清浅,竟是睡着了。
沈玉不禁哑然失笑,指尖轻抚少年眼下的青紫,自嘲一笑道:“我沈玉何德何能,竟得了你的偏爱?小竹子,你到底是欢喜我,还是习惯性地仰赖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