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早告诉我?”
白璃瞪他。
“我怎么知道你不知道?”
靳凛回驳他。
白璃语塞。
回去时两人故意又经过了大楼梯口,凌绮正跪在时泽两腿之间,给他啧啧口交着。
白璃赶紧拉着靳凛回房间。
唔,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时泽的鸡巴虽然不小,比平均尺寸粗长一些,但比起靳凛还是小巫见大巫了。
“操逼么?”
刚关上房门,靳凛的大掌就塞进她衣服里乱摸乱抓,急色的样子和平日的禁欲冰山判若两人。
唉,男人啊......
“不要,逼还很疼。”
白璃拒绝,但靳凛的滚烫的大肉棒一直在她屁股上蹭来蹭去,弄得她也睡不着,便退一步道:
“不过可以帮你口。”
靳凛眼前一亮,立马将白璃倒转过来放在身上。
此时白璃的脸正对着靳凛直挺挺的超粗长肉棍,下面的小穴被男人吧唧吧唧吃起来。
“快点。”
靳凛含着她的小豆豆口齿催促道。
白璃只好将长发撩到耳边,双手抓着肉棒,低头含住龟头吮吸起来。
第一次口交的白璃技术太烂,加上小穴被靳凛又添又吸又啃,高潮不断,白璃总是晃神,靳凛半天都射不出来,很不高兴。
“上面的嘴巴不会吃鸡巴,那就下面的小嘴来吃好了。”
说完不等白璃同意就将她拉了起来,抓着棒身根部往那吐着泡泡的肉洞戳去。
白璃也就象征性地挣扎了几下,然后帮忙着掰逼一口吞进大肉棒,前后摇起小屁股来。
终于被滚烫粗硬粗硬的肉棒刮磨的瘙痒穴壁快活地舔起棒身,汁水随着肉棒顶弄磨蹭被源源不断像榨果汁般捣榨出来。
难怪常言道,没有耕坏的田,只有累死的牛。
才被操得死去活来的白璃又欢快地用小穴吃起来了大鸡巴。
靳凛释放最后一波时,在她耳边沙哑着嗓子沉声道:
“总有一天要死在你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