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越一听,也顾不得祁善说的对不对了,站起来问道:“你说什么!书房怎会失窃!”
小骨头瘦的像一把骨头,一路跑过来,已经累的不行,跪在地上剧烈喘息。听到自己主子问话,赶紧道:“今日有密报传来,昭九爷去书房找您,发现房门关闭,里面没有点灯,却有细微的声响。昭九爷赶紧推开房门,那贼人正在翻找东西。见昭九爷前来,过了两招,发现自己打不过昭九爷,受了些小伤,便逃走了。昭九爷怕他拿到什么重要物品,便发出信号召集暗卫去追。小人正好前去给您送安神汤,昭九爷便命小人前来汇报,自己带着人前去追那窃贼了。”
祁越听完,越想越心惊。那书房中可是放着可调派大军的虎符,若是被有心人得了去,在这两军交战时刻,恐怕不能善了。
赶紧问道:“那你可看到他们是往哪里去了?”
小骨头赶紧道:“是往欢街那方向去了。”
祁越跟祁善告别,赶紧追了过去。
祁善也知道虎符在祁越手中的消息,赶紧命人前去支援。
昭九带人追至欢街,便失去了那贼人的踪迹,正在着急之际,便见一处墙头反光,似有水迹,便上前去查看。
这欢街是京都人民对花街柳巷的戏称,因为京都对青楼管辖甚严,只允许在那固定的一条街开店,数量限制在十家以内,所以便只有一条街。
久而久之,人们便把这条街叫做欢街。
欢街晚上灯光明亮,亮如白昼,人头攒动,一些做脂粉、首饰、小吃生意的人也在这里摆摊。
昭九飞上那处墙头,见那反光之物是血,便知那贼人是躲进了这院子,便带人进去搜。
昭九一进房门,便被红姨拦了下来,道:“今日怡红院的姑娘们已经都有客人了,几位客官若是想要寻欢作乐,可去别家。”
昭九被她身上的脂粉味熏的头疼,不想跟她多说废话,直接亮出自己的腰牌。
红姨一看是官家之人,也不敢得罪,连忙赔礼道:“哎呦,是妈妈我有眼不识泰山,不知几位官人到这怡红院所谓何事?妈妈我可是按照官府规矩开的店,没有半点逾越啊。”
昭九急着找贼人,只好道:“五王府进了刺客,我等追查到此,发现那贼人进了这院子,还请妈妈行个方便。”
红姨这边的客人可都是官府之人,但是这位爷却是五王府的人,哪边都不是自己能得罪得起的,一时陷入两难之地。
昭九等得着急,见那红姨不说话,便要硬闯。
护院们没搞清楚状况,还以为昭九是来搞事的,最近怡红院的生意越来越好,他们也是胆子大了不少,纷纷上前和昭九等人打了起来。
昭九不敢闹出人命,处处受限,见拖下去不是办法,便直接将他们一一打晕,随即便往房间里闯。
红姨一看,心中悲凉,若是惹恼了房间里的贵客,自己这怡红院也就别开了,便一边跟过去,一边扯开嗓子喊到:“别乱闯,这屋子里头可不是你们这些家丁能惹得起的人!”
说罢,便听身后传来重物砸地的声音,红姨回头一看,是一年轻公子将怡红院的大门踹倒了,正想发火,便见那男子气势汹汹的闯进来,道:“本王到要看看这大璃国,还有哪位大人是本王惹不起的!”
红姨这才看清,那将门板踹烂的年轻男子便是五王爷,后面还跟着七王爷家的第一大红人讯飞。
京都谁人不知这五王爷和七王爷是当今圣上和九王爷的至亲兄弟,哪有人敢得罪他呀!
红姨哭丧着脸,不知道该怎么办。
莫不是有人坏了这怡红院的风水,才让怡红院这些日子一直倒霉?
那贼人躲在后面,听到祁越的声音,看到昭九和讯飞两大高手都出现在这里,便知道今日逃走无望了,正想是否要死战到底,便看到一位娇小的公子带着三位大汉前来。
待那公子走上前来,贼人觉得十分面熟,再定睛一看,便想起来,这厮当时和九王爷一起被抓进三王府,那九王爷看起来对她还是很看重的。
想到前面那五王爷跟九王爷一向交好,自己拿这小少爷当人质,或可以有机会逃出生天。
心中一番计较,便立刻出击,一把匕首搁在苏子归的颈间,将她控制在手。
因为这贼人出现的突然,他们都没有注意到,等这人得手后,还愣了一下。
苏子归心中的草泥马奔腾而过,自己这是走的什么狗屎运,这么多人想要搞自己。
反正被谁劫持都是死路一条,苏子归已经是不想挣扎了。
那三个大汉看到到嘴的猎物被别人劫走了,岂能善罢甘休,立刻嚷嚷道:“卧槽,敢在老子手里抢人,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
说罢,便撸起袖子想干架。
但是架势还没有摆好,便被对方一剑摸了脖子。
其他二人本来也是想上前的,但是看着那人如此凶残,便想脚底抹油赶紧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