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胜读过卖油郎独占花魁的故事!知道花魁者名妓也,或许不做皮肉生意只是以技娱人,这样的女人就相当于后世的交际花。
自己为香皂礼盒选定的消费人群,她们就是不可或缺的主流之一,如果自己上赶着去和她们接触,不知道要费多少闲工夫,砸多少银子。
但是如果是有头有脸的恩主或者金主引荐就水到渠成。自己想去,还要让何家公子求自己去才会有面子而得到重视。
黄胜算定今天晚上无论多晚,何家两位公子都会来自己住的院子看一看,这是最起码的待客之道。
何家规矩不小,两个公子当然不会例外。所以黄胜有意在这里弹唱,坐等何家公子上套,这就是姜子牙钓鱼愿者上钩。
正主到了,黄胜连忙起身相迎,道:“二公子,小弟来得唐突,不知可有打扰?”
何自在见黄胜以平辈之礼和自己相见根本不端老爷的架子心里喜欢,笑道:“贤弟肯来,愚兄当扫榻相迎,说什么打扰就见外了。”
何家五公子一直在京师坐监,这个坐监不是坐牢,而是在国子监读书。他二十出头,也是士子打扮,名字叫做何自由,还没有见过黄胜。
二公子给引荐了,三人坐下天南海北聊了起来,不一会儿就谈到了刚才是谁在弹唱,又是哪位才子的佳作。
黄胜让巧珍把荷香请了出来,拉着荷香的手,让她倚在自己身旁。黄胜有意在何家兄弟面前秀恩爱,就是给荷香面子。
聪明的姑娘如何不明白公子的良苦用心,乖巧的依偎在黄胜肩上。
黄胜轻轻地抚着美人的玉手道:“让二位公子见笑了,几个小调,难登大雅之堂,正是小弟拙作,荷香弹唱起来才是让人耳目一新呢。”
何自由大惊失色道:“贤弟大才,如此美妙之曲,我兄弟闻所未闻见所未见,荷香竟然有如此才艺,以前我们兄弟真是白瞎了眼啊!”
何自在摇头道:“不可思议,不可思议,想不到荷香的歌喉能够美妙如斯,简直是如听仙乐啊!”
听到两位前主人夸奖,荷香有些不好意思,羞答答倚在公子身边靠得更紧了。
家丁来请几位公子赴宴,何家两个公子无论如何也要荷香同去,黄胜大大方方的拉着荷香的手就走,荷香哪里敢和自家公子走并排,落后半步红着脸跟着。
花厅里黄胜一边喝酒一边讲故事,何家公子的几个妾室也因为有荷香在席,被自己的老爷叫出来陪客。
已经过了三更,几个女人都是在睡梦里被惊醒的,但是她们都敢怒不敢言,不情不愿来陪客。后来发现居然是陪以前何家的一个大丫鬟,都有些愤愤不平。
她们是公子的妾,跟小姐的丫鬟相差了很大等级。后来她们就开始羡慕荷香命真好,因为她们发现,已经是文官老爷的黄公子对荷香呵护备至,简直是当女儿宠爱。
也确实如此,黄胜的心理年龄足足能够当自己身边女人的爹,他也习惯以长辈的姿态照顾她们。
他在后世也是把和自己同龄的妻子当女儿般宠爱的,这就是他的习惯,心里就根深蒂固的认为应该怜爱自己身边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