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时,母亲和婶娘、姐姐们,八位女眷不堪凌辱,拉着两个官兵跳崖了。
甄雪仪被吓懵了,想到母亲临终前让她快跑的话,她便不管三七二十一,疯狂地向前跑去。
哪怕是山崖,她也不要命地往下跳。
也算是命大,跳了崖,也没死,便又继续一路跑。
万万没想到,还是被押送的官兵给追上来了……
于是,甄雪仪瞧见了秦乾的马车,不管车里坐着的到底是什么人,不管未来会付出什么样的代价,她只想活下去,复仇。
她向秦乾求救。
一开始的时候,秦乾是无动于衷的,直到甄雪仪不顾一切在他面前扒光了自己的衣服,像狗一样赤裸匍匐在地上求他:“大人,求您救我,只要您救我,从今往后我就是大人您的玩物!”
秦乾邪佞的目光将她赤裸的身体扫量了一番,玩味嗤笑了一声:“玩物,你也配?”
甄雪仪浑身一僵,抬头不敢置信地看着秦乾。
听到远处逐渐逼近的官兵,甄雪仪的眼底是渐渐凝固的绝望,和冷得彻骨的讥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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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如今不过是最低贱的官妓,哪有资格做人贵公子的玩物?
甄雪仪笑了一下,笑自己的痴心妄想,笑自己天真愚蠢。
再抬眸看向远处追来的官兵时,她的眼底已经剩下了一片死灰,再没有半点的求生意志。
她也不急了,在官兵跑过来之前,披着身上那破烂囚服,猛地一头撞向了旁边的粗壮大树,鲜血从头上流了下来,她的眼前是一片血红色,仿佛瞧见了已经离她而去的亲人们……
官兵们见她自尽了,一边走来一边骂骂咧咧,言语极其不堪入耳。
秦乾坐在马车上掀了眼皮,神色复杂地扫了一眼甄雪仪的尸体,淡淡地对手下说:“把人都处理了。”
驾车的马夫闻言,立即拔刀,三两下就解决了追上来的三五个官兵,个个被一剑封喉,血流满地。
只是马夫准备回马车的时候,忽然发现自尽的少女手指微微动了动,上前一探鼻息,还活着。
大概是处于怜悯,马夫没忍住,对秦乾道:“主子,那丫头还活着。”
秦乾闻言,眸子再度勾起了一抹玩味,幽幽道:“把人带上,救活了。”
这么有意思的一个女人,就这么白白死掉,才叫真可惜了。
甄雪仪醒来的时候,头疼得厉害,抬眼看到了头顶的帷帐,以为自己在做梦。
直到耳畔响起了男子的一声轻嗤:“还舍得醒来,看来确实是不想死。”
甄雪仪扭头,就看到了她逃跑时看到的,坐在马车里,衣着华贵的公子。
那公子俊美无俦,举手投足之间,散发着一股令人情不自禁产生惧意的邪气,宛若妖孽,一勾唇,一轻笑,便让人神魂颠倒得不知所措。
甄雪仪不知道他怎么就改变主意要救自己了,盯着浑身的伤疼,就要爬下场去跪谢他的恩情。
但男人却先起身,抬脚踢了一下她的肩膀,将她给踢倒回床上去了,邪佞俊美的容颜上挂着一丝冷意,像是看穿了她的意图,冷笑道:“怎么,想跪一跪就把这救命之恩给报了?小丫头,可没这么容易……”
甄雪仪忍着干哑的嗓子疼,问他:“那大人想要如何?”
穿着一身深红暗绣玄色长袍的男人缓缓扯开了自己的腰带,毫不遮掩地解开了亵裤,在甄雪仪的面前,露出了双腿之间垂落着的,尚且疲软的性器,修长的手指随意拨弄了两下后,又将手伸进了甄雪仪的亵衣里,不轻不重,肆意玩弄着她的雪乳,看着她逐渐变得惊慌失措的小脸,似笑非笑地在她耳边低语道:“不是说要做爷的玩物吗?小丫头,那就来让爷看看你又几分本事。”
话音落,他又微微起身,将下半身那玩意儿怼到了甄雪仪的嘴边,侵略性地用软踏踏的茎头蹭了两下她柔软的唇瓣,狭长的眸子眯起,语气凌冽,命令道:“来,给爷舔硬!”
第四十一场戏:这小嘴,还没给人口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