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宁瞪大了眼,又一个劲儿往后退了好几步。
被沈砚不耐烦地拦腰又给拉了回来。
“啧,躲什么?”
他先是拉近两人的距离,而后将她微微有些挣扎的手臂反剪到背后。靠近了些去看她的脸。
她的眼眶里便又滚落一滴泪珠儿。
怯怯的表情可怜得紧。
沈砚便抬了抬眉骨,漫不经心地道:“真这么不禁逗?”
是宁眨了眨眼,眼泪还在往下淌。
沈砚则没再看她的脸,转而瞥向她的足。
连鞋子都没有来得及穿,可见有多么匆忙。
一双足在月光下显得莹白,似是凝脂,极为美妙。
沈砚扫了眼,不知为何心情忽然变得很好。
他一惯得坏,与他相熟的人都知他性子其实顽劣至极,这么一个小家伙儿在自己面前哭得这样惨,他不仅不心疼,反而还想要吓唬她。
明知道她不禁逗,还是要忍不住逗。
沈砚的视线扫过她被自己的贝齿咬的鲜红的嘴唇,坏笑了一下:“宝贝儿,我耐性不好。所以,不准哭。”
他露出唇边一颗小小的虎牙,笑时带着三分邪气:“再哭的话,我、就、亲、你。”
是宁受到惊吓,倏然闭紧嘴巴,一双小鹿般的眼睛湿漉漉地瞧着他,写满了怯意,却是乖乖的不敢再哭。
而沈砚似乎被她取悦,一晚上的憋闷都变得畅快,他眯起眼睛抬起莹润的手指掐了掐她的脸,沾到满脸的泪水也不嫌弃,只是调侃:“小家伙儿水这么多,果然是水做的。”
松开她,站直身体,沈砚难得良心发现:“看在宝贝儿这么乖的份儿上,就不和你计较了,早点休息。”
是宁还没反应过来,半懵地想着他就这么放过自己了?
以沈砚对自己的厌恶程度,她都直接扑进他怀里了,他居然轻而易举地放过了自己?
这又让是宁忍不住打量起他来。
这才发现,原他亦是只着了一件里衣,裹住瘦削但劲瘦的身体,一头长发披散,显得随性而恣意。
细看之下才发现他的脚边还躺了一柄长剑。
他原是在这里练剑么?
是宁又没能立刻离开,站在原地有些好奇地看他。
她刚哭过的脸上狼狈不堪,可是水洗过的眼睛却漂亮的不行。
沈砚悠悠然捡起自己的剑,弯腰时未好好系上的里衣顺势敞开,露出了大片胸膛。
是宁下意识惊叫一声,捂住了眼睛。
余光却似乎看到,他白皙的胸膛上,本该光滑一片,此刻却是遍布伤痕,纵横交错,不晓得曾经受过怎样的凌虐。
是宁一瞬间走了神,放下捂眼的手臂,呆呆愣愣地看着他袒露的胸口。
沈砚拾起了剑,回身瞅见她的眼神,痴痴傻傻地落到自己身上。
他顺着她的视线看向自己。
随后好笑地眯起了眼。
他惯来不知脸皮为何物,此时此刻被小家伙儿勾的有些心里发痒,更是不知收敛。兀自挑眉问她:“好看么?”
是宁顿时反应过来,羞愤地捂住了脸,转身就要跑。
却被沈砚伸手拦腰扯进怀里。
两个人皆穿着单薄的里衣,沈砚的胸口尚且敞着,扣住她的时候几乎与她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
热度透过衣衫传到他的胸口。
沈砚难得怔了一下。
却还是来得及抬手捂住她差点惊叫出声的唇。
沈砚笑得像个勾人的妖孽。
他靠近她的耳边吐息,看着她通红的耳尖,嗓子里像是含了粘腻的糖。
“不准叫,出声,就、亲、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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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有你求着她叫的时候_(:d)∠)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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