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没什么，觉得秦小姐眼圈有些发黑。”陈昊天挠挠头，干笑两声，“没休息好吧。”

“我休息好怎样，休息不好又如何，跟你有关系？”秦如烟用剑柄继续朝陈昊天胸口上点，“少管闲事，管好自己。”

“你的事我不敢管。”陈昊天从脸上挤出一个笑容。

他对秦如烟这个动作非常排斥，哥们好歹也是大人物，你这点过来点过去，在张司长面前我多没面子。

“希望这话能装进你心里。”秦如烟懒得再看陈昊天一眼，即将擦肩而过的时候，问，“我那不争气的徒儿醒了吗？”

陈昊天双腿当即一软，回头干笑两声：“这个我没看。”

“你心神无限玩得行云流水，还用看吗？”秦如烟边朝电梯走边道，“不仅管好自己也要管好你的女人，祸从口出这个词儿还是非常有道理的。”

林雨慕是我的女人，她不是你徒弟，让我管还不如你直接上的好。陈昊天擦擦额头的汗水，冲秦如烟道：“我记住了。”

张司长正准备去给陈昊天报喜，见陈昊天和秦如烟在公寓楼入口上演这一出，觉得陈昊天跟这秦如烟之间有些不对。

见张司长眼珠子还朝秦如烟消失的方向瞟，陈昊天不耐烦的道：“若张司长还没看够，可以上去继续看。”

“呃，陈先生千万别误会......”张司长随口回道，不过紧跟着笑容便僵硬在脸上，他看看陈昊天，眸中略有些惊恐，“陈先生刚才叫我什么？”

“张司长，国家安全总局保密司司长。”陈昊天拍拍张司长的肩膀，抬抬眼皮，淡淡言道，“今日不同往日，隐秘联盟不是武门联盟，能将毁损的硬盘数据全部恢复，还有攻破不了的网络系统？”

张司长面部肌肉一阵痉挛，可不是那么回事。

隐秘联盟手底下能人异士一大堆，将芯片毁损的硬盘恢复数据，这在信息科技领域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人家不仅玩了并且在短短几个小时之内解决问题，只要国安局人员相关资料在电脑中有记录，攻破窃取是问题吗？

再想想昨晚跟高层汇报的场景，张司长不好意思的笑笑：“陈先生切莫见怪，我是基于职责所在不便向陈先生透漏身份，不过请你相信，国安局对隐秘联盟的态度是友善的，彼此政见或许不同，但维护社会稳定护佑百姓安居乐业的目的是一致的。”

“我相信官方的出发点是好的，不过还是提醒张司长，从今往后很长一段时间内，隐秘联盟的地位是世俗官方无法撼动的，欧美那边都没说什么，咱们还有妄动的心思？”陈昊天递给张司长一根香烟，意味深长的笑笑，“论科技，隐秘联盟领先世界一个时代，论战力，组成全球联军不一定干得过隐秘联盟的天决战舰。”

张司长脸色变得非常难看，重重点点头：“凌晨时分总局给我发了些绝密资料，隐秘联盟到底有多强大我已经有了初步了解，不过官方也没有动隐秘联盟的念头。”

“最好不要有！张司长，隐秘联盟具备扩张的实力却没有那个心，知道为什么吗？”陈昊天将香烟点燃，狠狠抽了口，“隐秘联盟有更高的追求，想让这个社会更加安定，要让公平正义自由最终得以实现。”

张司长也将香烟点燃，笑道：“希望隐秘联盟真能做到这一点。”

“即便最后做不到，至少开始做了。”陈昊天边走进国安局办公大楼边道，“世俗社会发展多年，有不足的地方，隐秘联盟的存在就是为了弥补那些不足，心有天道者，会对隐秘联盟的到来击掌相庆，心无天道者，会对隐秘联盟的到来恨之入骨，但不管击掌相庆还是恨之入骨，隐秘联盟都必须保证在绝对实力方面处于领先地位，枪杆子里面出政权嘛。”

张司长作为世俗官方的代表，除了尴尬的笑笑，还能说什么。

出电梯的时候，他冲陈昊天做了个请的手势，犹豫了下，还是将心里的话吐了出来：“陈先生，隐秘联盟的科技力量着实让人惊叹，我也知道隐秘联盟中大华武者居多，不知道隐秘联盟愿不愿意将某些领域的先进技术与世俗共享？大家都是龙的传人，大华官方怎么着都要有点特权吧。”

“张司长不该在杨江国安局问我这个问题。”陈昊天将张司长上上下下打量一遍，“首先这个问题我做不了主，因为我不是隐秘联盟的人，对隐秘联盟的决策施加不了任何影响，其次你也代表不了世俗官方。“

张司长从脸上挤出一个笑容：“我代表不了世俗官方不假，可陈先生对隐秘联盟施加不了影响，这有些说不过去，情报显示，您是天决的缔造者，是隐秘联盟的引路人，隐秘联盟高层对你还是非常尊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