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先生,给个解释吧!”韦不欢走到陈昊天跟前,怒气冲冲的道。
“你谁啊?”陈昊天将韦不欢上下打量几眼,咸不咸淡不淡的问道。
“韦家族长韦不欢!”韦不欢闭上眼,一遍遍在心里告诫自己,不能冲动,一定不能冲动,不管因为什么,都不能跟陈昊天正面碰撞,否则凭借目前韦家的现状,吃亏吃大了,从长计议,一定要从长计议。
“哦,原来你就是当家的,那好,咱们就理论理论。”陈昊天指着赵三平的尸体,冷冷言道,“这个狗日的给我朋友下了蛊,被劳资发现之后,不仅要强抢,还要取我性命!劳资就闹不明白了,你们韦家即便再强,也不能不讲理吧?”
韦四洲几步来到跟前,蹙着眉头跟韦不欢对视一眼,凑到他耳畔悄声道:“族长,有些不对头啊,赵三平平时很是低调,关键时刻不会犯这样的错误吧,这......这也蛮横了点儿。”
见两人嘀嘀咕咕,陈昊天冷哼一声:“不信是吧?这里都有监控的,调出录像看看不就什么都清楚了?千万别告诉老子你们韦家连调取监控的能耐都没有。”
“他说的极有可能是真的,谁没有脑子抽筋的时候呢?”韦不欢对韦四洲悄声言道,心里将赵三平八辈祖宗问候一遍。他娘的,你好歹也是赵天宇的儿子,平时那么精明,怎么关键时刻犯糊涂!可韦家的精英都在这站着呢,好歹自己这一方死了人,韦家怎么着都该有个态度吧?
“陈先生,即便赵三平有不对的地方,却罪不至死!”韦不欢将周围的尸体扫了一遍,厉声道,“你这分明是跟我韦家过不去!”
陈昊天摸着下巴,饶有兴致的看了看韦家人,淡淡言道:“他们罪不至死,劳资就该死了?那个魏浩云是你们韦家的护卫三长老,他说在武者的世界,从未有过天理,弱肉强食是唯一的规则!我难道要站在这里任人宰割?换成你你愿意吗?”
韦不欢老脸一窒,我靠,陈昊天,劳资要给你点赞,这几句话说得太好了,台阶出现了!
韦四洲显然揣度错了韦不欢的意思,见其不吭声,立马站出来:“即便如此,你也不能痛下杀手,魏浩云该死,甚至赵三平也该死,可这些护卫呢?他们难道也该死?你一个活口都不留,是不是抱定心思要将我韦家赶尽杀绝!”
此言一出,那些心腹登时脸色一沉,一个个摩拳擦掌,看架势要跟陈昊天拼了。可架势拉得十足,却无一人超前冲。大家伙都不傻逼啊,魏浩云修为很牛逼的,据说跳起来朝下劈的那一刀神得一塌糊涂,大长老都不一定接得住,现在这个非常牛逼的人脑袋都飞了,哥几个原本就不怎么牛逼,冲上去不变成傻逼了?
韦不欢听韦四洲这么一吆喝,恨不得一脚踹他脸上,尼玛的,好歹也是护卫大长老,怎么这会儿犯浑?别说陈昊天在理,就是这小子不在理,咱们过来其实就是打酱油的,你还真准备做主角?刚才你那一句话吆喝的真好,陈昊天真接一句就是要将韦家赶尽杀绝,那可如何是好?你韦四洲能耐,你去跟陈昊天以及手底下的势力pk去,别连累韦家。
最最郁闷的是,这些话韦不欢只能在肚子里说说,要出了口,韦家的脸面真一点儿都不剩了。
陈昊天翻了个白眼,指着韦四洲骂道:“你他妈谁啊,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儿?”
韦四洲在韦家绝逼大人物,刚才那番话说出口其实就后悔了,陈昊天可是韦家万万不能得罪的人,自个儿怎么如此没脑子呢?没曾想陈昊天下面接的话毫不客气,他气的浑身直哆嗦,指着陈昊天怒道:“劳资乃韦家护卫大长老韦四洲,陈昊天,你骂谁呢,猖狂,猖狂至极!”
韦不欢立马打了个哆嗦,我干!韦四洲,你他妈该不会真要跟陈昊天pk吧?好好说话就那么难?
韦四洲手底下的人立马将惊诧的目光放了过去,大长老不是说就是过来看看吗?到时所有人都要冷静,都要淡定,没有族长的具体授意,任何人不可轻举妄动,可看大长老的架势,这是要开打了。
“猖狂?再猖狂也没韦家的人猖狂,不仅要强抢民女,还要杀人!”陈昊天冷冷一笑,将烟头朝地上一丢,重重踩灭,“可猖狂要有猖狂的资本,劳资今天在这儿不走,就是要量量你们韦家的水到底有多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