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舒夜破冷笑着,草草拭擦了自己腰腹伤口,更不多话,抬手一把撕开穆子石的衣衫,粗糙的手掌摸过他赤裸的身体,灰眸亮得可怕,低声道:“认命吧!”
感觉到他异常火热明显的坚挺,穆子石再不能自控,脑中一片轰鸣着的空白,所有冷静流沙般崩塌,从指尖到足趾,都拼尽了最后一分力气在挣扎,活像一条釜中的鱼。
数年前逃亡路上,险被柴八侮辱的记忆雪上加霜的涌入,耳边竟恍惚听得军马铁蹄声滚滚踏近,忍不住嘶声喊道:“无伤……无伤来了!”
哥舒夜破很轻易的压制住他,额头汗珠滴落,已是急不可耐:“我劝你老实点儿,我还不想伤着你,轻了重了全看你自己乖不乖!”
说罢强行分开他已然无力的双腿,一手握住腰不容逃离,狰狞巨大的分身缓缓逼近,蹭得股间微微湿润,便往那紧闭的密处顶入。
顶端稍一挤入,所感宛如触碰奶油,柔嫩细腻得无以名状,哥舒夜破不禁倒吸一口气,呼吸已是乱了。但想完全贯穿那细狭紧致的所在,却连自己都觉得有种屠戮似的残酷。
穆子石脸色惨白,痛得牙关格格轻响,咬住嘴唇,扭过头一字字道:“我会杀了你。”
他声音小小的清透明亮,却像是蛇信贴着咽喉颤颤而动,哥舒夜破头皮一炸,血一瞬间就沸了,说不清道不明的种种情绪交织缠绕在一起,都化为最原始的欲望,再无半分怜悯,猛的运力,只听微微一声裂帛声响,凶器一样的阳物已整根捅入。
“感觉到了么?殿下,你怎么杀我?”
87、第八十五章
这种疼痛足以令人发疯,穆子石呼吸骤然停止,伸直了颈子,半天才发出凄厉不似人声的惨叫,僵硬着一动也不敢动,被侵入的地方却已撕裂出几道细细的血痕,血珠由慢而快的汇聚成线,顺着臀缝大腿温热的蜿蜒流下。
哥舒夜破这一下自己也不好受,那无比火热柔韧的甬道裹得自己几乎有些痛楚,但更多的还是彻底占有乃至报复摧毁的快感,生生楔开他的血肉内襞,有种捕捉到了他灵魂的错觉。
尝试着轻轻抽送肉刃,穆子石登时紧绷着痉挛,手骨节一片惨淡,内壁却受疼不过越发咬紧肆虐着的粗大分身,哥舒夜破浑身一激灵,灰眸几乎被欲火燃成了纯黑的颜色,动作已是不能自控的急切凶狠,甚至毫无章法,只是用能杀死穆子石的力道一下下撞进再撤出那销魂蚀骨的密处。
压抑沉睡多年的渴求一朝爆发,惬意之极,畅快淋漓。
纵情尽欢之下,只听到一室交媾声,而甬道在被迫吞吐分身时发出的润湿腻滑的水声,更是荡人心魄令人欲罢不能。
哥舒夜破心神俱醉,直到发泄出第一次热液,方才注意到,这场惨酷的性事中,除了第一声惨叫,穆子石再没有发出哪怕一丁点儿的呻吟或是求饶。
慢慢退出他的体内,拧着他尖尖的下颌扭过脸来,发现他已经痛得没有了眼神,嘴唇失色,牙齿间却衔着一片干枯的竹叶。
哥舒夜破一怔,定睛一看,自己的枕头果然被咬开一个破口,穆子石正把里面塞的干竹叶荞麦壳一点一点往外衔,借此把惨叫生生嚼碎绝不溢出。
心里突然涌上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这样的骄傲与生俱来,难道真的无以摧折?
不知不觉,手指略收了几分力气,有些慌乱的摸了摸他湿润的睫毛:“疼哭了?”
穆子石稍稍回过神,眸光仍然散乱不堪,却断然转开脸去,冷漠与憎恶明晃晃的一览无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