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补身体的,一会儿,我喂你。”
呵,最讨厌补身体了,他的身体健如牛,好伐?
“你自己吃吧。”
松开他,刚想后退就被一股巨力给抓回去,按在操作台上动弹不得,这个糙货,每次都这么猴急猴急的,等到真正上阵的时候,就畏畏缩缩的,不埋汰他都不是他个性,“你有能耐真枪实弹的时候,这么霸道一个啊?”
邵寇也没对他怎么样,为啥突然提起这个茬,把刚想训他的话被迫咽回去。
“我怎么了?”
你形容一个,我听听。
“哼,你特像乌龟,慢腾腾的一点点伸头,像怕吓着似的,我都替你着急。”
呵,这个欠揍的玩意儿。
给他抱起来整个翻转趴大理石的面上,冲着屁股就是一顿抽,让你嘴毒,成天的怼他,哪来的那么大的气性?
“你再说一个?”
边牧气的冒火三丈,你个老混蛋,居然敢打他,反了你了呢。
“我就说怎么了,你再打我个试试?”
火愣的拿腿夹着他,邵寇果断的啪啪又两下,他可没收什么力气,实打实的用力打。
“试试就试试。”
这厢人俩正打是亲骂是爱呢,那厢密码的门开了,甫一进来就见着这么刺激的画面,原女士的心是崩溃的,这个巨型壮汉压着打屁股的是,她的那个吃冰块长大的儿子吗?
邵寇先回头,然后是边牧,两人状态不一样,邵寇既不认识,外加又抱着要彻底教训教训小画家的老父亲的心,松开他落地,怎么也不能在外人面前丢了他当老板的脸。
边牧则是满脸的不虞,也没管门口站着的女人,转身一脚冲着他小腿踢过去,指着他鼻子骂,“我又给你点颜色了,是不是?还敢动手了,你给我趴下…”
厉吼一声,从后边架子上拽出来把砍骨刀,邵寇的瞳色加深,脚步错开,手臂用力打向他的手腕,另一只手趁机抢下来,咣当摔地上,“边牧,这是你第二次动刀,我警告你,要是再有一次,我就非得让你见点红,别以为我能一直惯着你。”
邵寇的神色阴翳且冷寂,厉色严辞的狠他,别以为每次都能平安无事。
边牧还没说话,后边的原女士一身怒气的过来用边牧同款的表情指着他鼻子骂,“你是谁啊,轮的着你教训我儿子,趁着我没发火,赶紧滚。”
儿子?小画家的母亲?
边牧皱眉看着大个子萎缩了尾巴,他刚才确实气愤,但,那也是他俩的事,跟别人没关系,他不能忍受除了他自己以外的任何人教训他,指着门口,冷淡的跟原女士说,“您没事就走吧,我们俩的事,用不着你管。”
这是什么区别待遇?原女士一瞬间的受伤,然后又恢复了以往的气度,她一直坚信,边牧这样,只不过是因为她给的陪伴太少,那能怎么样,她那些年很清醒的在舞蹈和儿子中间挑选了个更为重要的。
所以,如今的局面也是可以接受的,反正,她还有舞蹈,换成同款的冷淡面孔,自顾自的坐沙发上,挥手示意后边跟进来的保姆,“倒杯温水。”
又指着厨房里站着的大个子问他,“好朋友之间打闹也得有分寸,算了,你不高兴,妈妈就不说,回来了怎么不回家呢?”
回家这个词,绝x是陌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