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凌钦也有些累了,旋即就准备关灯上床睡觉,然而就在被子被掀开的那一刻,慕凌钦看着祁然露出的小半截手臂脑子里浮现出了一个有些恶趣味的想法。
慕凌钦微眯着眼,眼睛里头尽是跃跃欲试,他小声说道:“小样儿,要你今天这样撩拨我。”
随即,慕凌钦便轻手轻脚的把被子完全掀开,待祁然整个人都露出来后,他又伸出了手去解祁然睡袍的带子,大概是真的睡得太熟,祁然仅仅是因为冷打了个哆嗦,然后就再没有其它动作。
慕凌钦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然后将双腿放在了祁然腰两侧,手撑在祁然颈侧,然后低下了头悄悄地观察着祁然,确定他真的睡着后慕凌钦开始了下一步动作。
他先是在祁然的颈侧轻轻吮吸了一下,由于祁然较白且肤质比较敏感,所以一抹红痕就这样出现在了白皙的皮肤上,慕凌钦满意的看着自己的作品,然后一路往下……
然而,祁然对这一切一无所觉,哪怕是有些不适,被慕凌钦哄哄就又哼哼唧唧的睡熟了。
祁然做了一个漫长而可怕的梦,他梦见自己变成了一只待宰的羔羊,有一个人把他的毛剥了,然后在他身上涂满了酱料,而后那人又将他放在了火堆上去烤,好热……
遥远的东方太阳逐渐升起,阳光透过纱质的窗帘落满了整个房间,柔软的床铺中祁然将大半张脸藏入了枕头中,胸膛随着清浅的呼吸慢慢起伏着,由于充足的睡眠,祁然的脸还泛着一层健康的的红晕。
不知过了多久,祁然从睡梦中悠悠转醒,他微微睁开了眼睛,鼻尖上充斥着一股不属于自己的成熟男人的气息,他微微挪动了双腿,皮肤触及到的被子还泛着温热,显然床的另一个主人刚离开不久。
宿醉总是有些后遗症,祁然觉得自己的脑袋有些疼,慢慢地缓过来了些许后,祁然双手支撑着自己从床上坐了起来,他打了个哈欠,习惯性的伸了个懒腰。
被子随着这一系列动作滑落在了腰上,本就没有系好的睡袍更是敞了开来。
祁然下意识地低头伸手去拢身上的睡袍,然而眼睛却触及到了皮肤上一抹抹红痕。
“靠!”祁然睡意顿时全无,嘴里暗骂了一声。
祁然颤抖着手把睡袍往下一扯,结果身上尽是触目惊心的红痕,他不敢置信地看着那些红痕,整个人仿佛被雷劈了一般呆滞在那里。
不,不可能,祁然感受了一下后面,没有什么异样的感觉,但身上的酸软是真。祁然自欺欺人的想着也许是自己皮肤过敏了或者这些都是别人昨晚恶作剧涂上去的。想到这里,祁然便用尽力气去擦那些红痕。
擦不掉,擦不掉,擦不掉!祁然快疯了,他昨天喝断片了,对杀青宴以后的记忆根本就所剩无几!所以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啊!
祁然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茫然地环视着房间,再三确认后,这是自己的房间没错。祁然安慰着自己,身体的异样感觉不强烈,他一定没有和别人发生关系……吧……
然而这是祁然自己都不敢确定的。
祁然到底才十九岁,这个时候阅历所带来的局限性就完全体现了出来。其实祁然只要稍微仔细一点就可以发现,除了身上,床上地上什么可疑痕迹都没有,这一看就不是事后现场。
可惜的是祁然正陷在自己有可能失身给某个陌生人的悲痛之中。
“祁然,一大早愣着干嘛呢?”慕凌钦洗漱完一出来就看到祁然低头静静坐在床上,他觉得有些奇怪地问道。
可谁知,祁然听到他声音后一轱辘就钻进了被子里,连头都包进去了。
慕凌钦三步并作两步走到了床边,扯了扯被子,好笑地喊道:“谁一大早给你气受了?别蒙着了,被子里多闷啊!”
祁然异常固执,无论慕凌钦说什么,怎么拉扯被子,他就是死死拽着被子不肯放手。
慕凌钦不明所以的挠了挠头,平时一听到自己的声音不都巴着往自己身上扑吗?祁然这是怎么了?他想了半天没想出个所以然,但他知道人在被子里闷久了会不舒服,这么想着慕凌钦手上的动作就大了许多。
祁然怎么会是慕凌钦的对手,他懊恼的发现被子怎么也抓不住,没了被子就要看到慕凌钦,可他现在一点也不想看到那张脸。于是,祁然爽快地放手然后把脸埋进了枕头。
慕凌钦的耐心也快要没有了,祁然不给他好脸色,他心里也憋着一股子气,于是他抓住祁然的肩膀一把就把人翻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