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二狗抬起一双愤怒的眼神,看向三宝,咬着牙问,“他让我戴了绿帽子,你不让我打死他,我不是很没有面子吗?”说完,张二狗用力挣脱三宝的拉扯,说什么还要冲上前去欧打张五柱。
幸好猎三宝也是个力气大的男人,从小去山上打猎,跟张二狗一比,明显猎三宝占了优势,再次把张二狗给拦住,大声跟他说,“大哥,你听我跟你慢慢说,你想,你要是把张五柱给打死了,你就要偿命,到那时,就是成了你的错了。”
张二狗听完三宝这句话,思前想后了好久,瞪了一眼倒在地上张五柱,用力甩了下衣袖,把三宝的手从他手臂上移开,转身走了几步,张二狗似乎还很不服气就这样轻易放过他,于是,张二狗回过头,向前走了几步,站在张五柱趴着的地方,抬起一只脚,用力踢了下张五柱后背。
“嗯......。”满嘴是泥,满脸是土的张五柱现在一身都是伤,张二狗的脚踢在他后背上时,痛的他只能发出小猫一样的痛夺申银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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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家村整个村子里在傍晚那个时辰突然响起了几十年未敲响过锣鼓声,张家村的村民们听到这个陌生的锣鼓声时,不管是田地里做事的,还是在家里带小孩子的村民们统统走了出来,赶往张家祠堂走去。
此时,正在家里帮忙做事的张含听到这个震耳欲聋的声音时,吓的忙用手捂着耳朵,这锣鼓声,真的有够吓人的。
“娘,这是什么声音啊,好恐怖,我的耳朵都快要被它给震聋了。”张含蹙着眉,两只手捂着耳朵,向身边的金秋花询问。
刚送走三宝跟桔花没多久,莫帆此时还在家里陪着张二柱和何伯他们聊天,当坐在厅里的他听到这个声音时,马上从石厅里跑了出来,赶紧走到张含身边,关心问,“怎么样?有没有被吓到?”
张含抬头看了他一眼,指了指自己的耳朵,嘟着嘴说,“怎么能没被吓到,我的耳朵都快要被震聋了,也不知道这声音是从哪里来的?”
莫帆一听,心疼的贡献出他自己的双手帮张含捂耳朵,像是想到什么似的,莫帆把目光从张含身边移到金秋化这边,开口问,“娘,这到底是什么声音啊?我怎么从来没有听过。”
金秋花一个人站在院门外,眼睛望着村里祠堂的方向,蹙紧着眉,转过头看向张含跟莫帆,回答,“这个声音是从祠堂里那边发出来的,我记的我刚嫁过来那一年,村里也发出了这种声音,当时我去祠堂那里看了下,是咱们村里有女人不守妇道,与别的男人有了歼情,这是村长在召开表决大会呢。”
这时,张二柱也匆匆的从石厅里跑了出来,着急的向金秋花喊,“孩他娘,这声音是.....。”张二柱话说到一半,看到金秋花身后的张含跟莫帆两人,愣了下,很快闭上嘴巴,把未说完的话咽回了肚子里。
“别隐瞒他们了,我刚才已经跟他们两个说了下,有什么事情我们倒回来再说,现在我们去祠堂那边看一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金秋花忙把身上围着的围裙扯下来,拉着张二柱边外走边说道。
等他们走远之后,还隐隐的传来他们说的话,“又不知道是哪家要出人命了。”张二柱叹息说道。
张含看着远去的张二柱跟金秋花,咬了咬唇,小脸有点苍白,缓缓抬起头望向莫帆,问,“莫帆,你想的是不是和我一样啊?”
“我不知道,要不我们同时说出我们所想的事情?”莫帆看着张含摇了摇头,看着她说。
张含点了下头,两人摒着呼吸,在心里倒数了三下之后,异口同声说,“张五柱,安氏。”
“看来真的有可能是他们。”莫帆一听张含说出的话,发现他们俩个想的居然是一样的,顿时心生不妙,看着张含,双眸溢担扰。
“我们现在别瞎猜了,还是去看一下吧。”张含现在觉着她心里是又怕又兴奋,非常矛盾,兴奋的是像张五柱这种人渣终于有人收了,怕的是安氏虽然可恨,但她肚子里还有一个小的呢,张含真怕到时村里人决定要把安氏浸猪笼。
小两口牵手跑到张家祠堂,等他们跑来时,祠堂这边已经人山人海了,远远一望去,张含猜想,估计整个村的人都来这边看热闹了。
挤了好久,张含跟莫帆两人还是被大家给挤到最后面,只能听到祠堂里面传来的声音,但却看不到里面发生的情况。
人群里,前面站着的村民们看到祠堂里面的情况,顿时发出唠叨声音,“真不要脸,居然连孩子都有了,真是太丢我们女人的脸了。”
“可不是,从来没有见过这么不要脸的女人,没出事时,还经常看她挺着一个大肚子在村里炫耀,没想到她肚子里的孩子居然是跟别人偷来的,真是不要脸。”
“哎....,一个巴掌拍不响,我看哪,不仅是那女人有责任,那男人也有责任,平时看张铁生这个小儿子那么人模人样,而且还是个读书郎,没想到却是个人面兽心的人,让人看走了眼啊。”
不一会儿,整间祠堂里顿时传来村民们热烈的讨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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