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他随意应了,手还在星月沧澜的腿上忙着。
你累了,父皇还精神得很呢。”星月沧澜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惊闻言抬起头来,鄙视地俯视着他。
你就不能想点艺术性的东西?”
月沧澜揶揄地轻笑:“艺术性的东西?比如你现在正在做的,带着色迷迷的眼神,用一双手不停地在自己的爱人的身上点火?”
是不了解何为“艺术性”,但以他对不惊的思维方式的了解,猜也能猜出来应该是他脑中所想的事情的对立面。
惊撇撇嘴,不舍地将注意力从星月沧澜的腿上移开,视线又落在了星月沧澜脖子上的石母环上。
我一直忘了问你,这个是?”他将石母环拿在手中把玩着,越看越觉得和自己脖子上的石玉佩似乎是相同的材质。
月沧澜肯定了他的猜测:“确实是一对,这个叫石母环。”
喔?”不惊顿时感觉不对劲,眯眼看着他,“是一对。那么能否麻烦亲爱的父皇告诉我,为何这一只会在你的脖子上?”他一边说,一边轻轻地拉扯着绑着石母环的丝线,双脚还不老实地蹭着星月沧澜的小腿。
月沧澜神色未改,用双腿夹住他不安分的双脚:“亲爱的惊儿和父皇是一对爱人,所佩戴的玉佩也是一对有何稀奇?”
是吗?”不惊起身坐在他腰上,危险地眯着眼,“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当初你将石玉佩送给我的时候,我们还不是一对吧?那么,请问尊敬的尊帝陛下当初为何将这一对玉佩中的一只送给我?”
,真是聪明得让人头痛的小家伙。
月沧澜毕竟是“老狐狸”,面不改色:“父皇当初就对惊儿说过,石玉佩可以预知危险。惊儿忘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