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
随便一擦便露出了同苏清韵一模一样的脸庞,只是她的神色更加清丽潇洒,祁莺来到失火的小院子里,苏映雪被五花大绑,还不停的傻笑,仿佛就是个受了刺激的傻子。
废墟燃烧的那么快,无非是她早就将里面都放上了灯油,或者是其他东西,这么聪明,怎么可能是傻子。
相府的人见到她纷纷行礼,云谦柔和的坐在一旁,“你也到了,如何?可是交给你来处置了?”
他猜得不错,苏清韵和相府的人都未必下得去手,唯有祁莺,就是苏清韵不让她杀,她也会除掉祸害相府的人。
“我特意在寒山古道取回的一种美酒,正好让她尝一尝。”
祁莺解下腰间酒葫芦,将里面的酒水倒在云谦推过来的杯子里,天青色的酒水映衬着一片晴天,她拿起来,捏住苏映雪的下颌,咔嚓一声,卸掉她的下巴。
苏映雪慌了,拼命挣扎,但只能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
“怎么不装了?”
祁莺将毒酒灌下去,而后将她的下巴又装了回去,苏映雪惊恐:“你给我喝了什么东西?苏清韵,我是你同父异母的妹妹,你怎么能如此害我?”
祁莺冷笑,“就允许你放火,不许我杀人?刚刚那一杯毒酒,就是你害人的下场。”
和死人根本不需要多费口舌,祁莺坐在云谦旁边,看着苏映雪毒发后拼命扭,动身体,她嘴里发出凄厉的哀嚎声,“苏清韵,我诅咒你不得好死,我就是下地狱也不会放过你,我会日日缠着你,吸尽你的血肉,啊!!!”
痛苦的尖叫过后,她口中鲜血直流,却再也说不出话来。
祁莺将刀尖在她脸上蹭了蹭,“你搞错了,我是祁莺,并不是苏清韵。”
苏映雪瞪大眼睛,眼角流出血泪。
苏清韵我恨你,为什么,你什么都比我好,为什么你是嫡女,我就要任人践踏,任人欺凌,我不服,我恨啊!!
她倒在地上,眼神死死地盯着祁莺,祁莺却回以讽刺:“苏映雪,若是你聪明一点,就该好好的做好你的本分,不该是你的东西,永远都不会是你的。”
若不是她被抛弃,苏映雪又怎么会有这样的身份。
“你最该很的人是你自己,不是别人,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
祁莺压根就不想可怜这种人。
锋利的刀刃划过眼睛,只剩下一片剧痛和血红。
苏映雪忍受着痛苦,回想起自己的一辈子,她用尽手段最后却是这样凄惨的下场,真的是她错了么?
她的身体逐渐拱起,随后宛如脱水的游鱼般进气少出气多,祁莺心口的郁结终于消散了些许。
“从前只觉得你清冷洒脱,如今倒是觉得你杀人也是一把好手,若是你一刀结果了她也就算了,你这句句诛心之词,可是连最后的念想都击碎了。”
云谦起身同她向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