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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当北宫朔月话落,张劲沉默了一会儿后,摇了摇头说:
“还是算了!她们跟你不一样,她们不是大家族出来的。没有见过正正当当的三妻四妾,从小受一夫一妻制教育的她们,是不可能接受一夫多妻的。
如果一定要把她们绑来,她们是不会幸福的!
也许,对清浅来说,有一个属于她一个人的男人。有一个只呵护她一个人的依靠,也许才是幸福的吧?”
见到张劲刚刚兴奋了两秒钟,就重回落寞,北宫朔月急了:
“你咋知道她们不会接受?你连试都不试一下,你这个懦夫!”
对于胖子对自己‘懦夫’的评价,张劲没有动气,而只是平静的摇了摇头:
“不用试!
清浅会不会同意,我不知道。但可能姓也仅仅只有一半一半而已!
而叶红的执拗我太了解了,她绝不可能同意的。那是那种‘宁得全瓦、不取碎玉’的人。
而且试过之后,不但于事无补,反而会让叶子心生芥蒂,得不偿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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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谈话,最终以张劲的执拗和北宫朔月的怒其不争而终止。
虽然北宫朔月的意见张劲没能采纳。但是,经过这次谈话,张劲的情绪比早晨又好了许多。
虽然还是有些心里闷闷的,但已经不至于烦躁的寝食难安了。
张劲想通了:
是啊,也许让清浅有一个属于自己一个人的男人,才是幸福!
有人不是说过么,最伟大的爱是放手!让她到更幸福的地方去!
这一刻,张劲突然觉着自己的形象无比高大。胸口的闷气,也再次消散了许多。
当然,胸中的郁结此时不可能完全散去,想要平抑下去,那是一个需要很久的时间来消磨的过程。想将这段过往遗忘,或是每每回想,之余感慨的回忆,而不是嗟叹的悔恨,更是需要很长的时间。
或许一年,或许几年,或是人到将死一切看透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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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心情略有好转的张劲艹持下,刘老爷子的三天乔迁宴终于彻底落下帷幕。张劲也能再次回到原来那种懒惰的生活中去,虽然何清浅行将到来的婚礼,仍然让他想到时,心中难免寂寥纠结,但也已经不足以让他发疯发狂!
乔迁宴结束后的第二天,张劲又恢复了每天早晨的晨练。
当张劲静下心来,在前门外几米远处的沙滩上,对着辽远的大海拉开架子,开始一招一式的演练《五禽戏》的时候,北宫朔月也出来了。
与张劲无言的点头招呼后,胖子就在张劲不远处的一处松软沙地上盘膝坐了下来,面朝东方、双目微阖,开始了每天的采气。
就这样,两人一静一动,一个小时匆匆过去。
当天光从之前的蒙蒙,转为如今的大亮,张劲双臂缓缓收回,叉开的双足转为并立,结束了《五禽戏》——鹤形的最后一个动作,晨练结束。
恰在此时,北宫朔月也长长吐出一口气箭后,睁开眼睛。与张劲同时收功。
因为王大姐的存在,张劲不需要在弄早餐。所以,晨练后张劲直接倒在前院的躺椅上开始了晨读。
见张劲已经在躺椅上躺好,抽出一本书来打算晨读,北宫朔月走了过来,招呼道:
“我说老劲,胖子我输给你的这辆车子的赌债已经还了。胖子还欠你的玉石、宝石,你准备啥时候自己去取啊?”
北宫朔月所说的玉石、宝石,自然就是兴安岭之行中,继赛马输车后,比枪法输掉的赌注了。
张劲听到北宫朔月的话,把书往下一放愣了一下后道:
“玉石、宝石?对哦,你枪法输给我的赌注还没还呢?你说啥时候有功夫吧,我很闲,随时都有时间!”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