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宴君抬脚压住她的反抗,怒然质问,“蓝悦,你到底有没有良心?”
“我,呜……”
还没说话,又被吻住。
这一次的力度比一次还要骇人,蓝悦甚至能感觉到他的手掐在腰上,力度大得可以把骨头掐断。也是因为这股痛楚,她难受的昂起脖子,让祁宴君能吻得更加深入。
感觉到她的身体反应,祁宴君放柔了动作,但力度还是很大。她被吻得昏昏沉沉,软着身体下意识的迎合。
意乱神迷间,胸前传来湿热的啃咬感。
“祁宴君,你起来。”她惊恐一番,才发现这个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趴在了胸口上,衣服被扯掉大半,露出雪白的肌肤。
祁宴君被推开时还笑着,突地又在她微肿的娇唇上亲了口,“小悦儿,你喜欢被我碰。”他的指尖摸向蓝悦细软的腰。
惊得她赶紧缩开,敏感的反应让祁宴君着迷,但看着腿上的绷带,他黑了脸把蓝悦松开,“下次再惩罚你。”
“这里是医院,你疯了!”
双腿刚碰到地面,蓝悦马上推开,把衣服弄好。瞧见锁骨上的吻痕时,脸颊上一阵滚烫。
她不想被祁宴君看见,转过身把痕迹遮掩着。
突然之间,一道炙热的身躯从后贴在背上,祁宴君环抱着她娇瘦的身躯,嗓音沙哑,眼里充满了爱意,“就算再重来一次,我也会救你。我舍不得你,也不放你。”
双臂的力度收紧,他埋首在蓝悦的颈脖间,充满了占有欲。
“放开!”蓝悦试图离开,又再一次被他强行吻住。
每反抗一次,他强吻一次,让蓝悦不敢动弹,忍着怒气留在病房里。
祁宴君炙热的视线在身上游走着,若不是碍于身上的伤,他一定将蓝悦吃干抹净,让她哭着再也不说要离开他的话!
直到如今,他早就没有办法离开蓝悦。
……
蓝悦的腿伤较轻,在医院里住了三天就能出院,但仍要请假在家休息一个月。
关晓晓二话不说就从学校里请了假,帮忙处理公司的事情。
她很是心痛,原本想把部分文件搬回家处理,可也不知道祁宴君用了什么方法,居然说服医生让他提前出院,还让黎一尧把她接到祁家,说是要帮她养伤。
她根本不想过去,但蓝宸皓被她入院的消息吓到,好几次都红着眼眶强忍着,小模样看得蓝悦心痛之极,只好跟着黎一尧回去。
云芳在她搬过来的那天,随便扯了个借口去探望仍住在娘家的祁莹莹,临走前狠瞪了蓝悦一眼,根本不想看见这个女人。
祁父递了个警告的眼神过去,扭头就对蓝悦笑道,“小悦,厨房已经准备好了炖汤,一会儿,你和宴君都要喝。”
“祁伯父,我知道了。那我先把行李放好。”
蓝悦点头,把行李搬回了房间里。
她的房间就在祁宴君的房间旁边,那儿,也是他们曾经的婚房。
从门口经过时,蓝悦下意识的驻足,隔着暗棕色的门板,似乎能想象得出这间房间过去的装修,那儿的一桌一物,她都无比熟悉。
婚后几乎每一个晚上,她都在这儿等着祁宴君,但每一次都是失望。
她撤回视线,任由心里的痛楚蔓延。也许是这种锥心刺骨的感觉太过清晰,让她不敢重蹈覆辙,更别提无条件的信任祁宴君。
祁家的佣人早就准备好的骨汤,每天都端给蓝悦和祁宴君喝。
调养了一个星期后,她的腿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但祁宴君仍需要坐在轮椅上。
也不知道祁父是不是故意的,他时常让蓝悦带着祁宴君去花园上散心,想到祁宴君是为了自己受伤,她也不好拒绝,简答的花园里逛了一圈后,就把祁宴君推到树荫下,让他自个儿歇着。
“小悦儿,在这里陪我。”
他拉着蓝悦纤细的手,直接把人拉着坐到大腿上。
隔着薄薄的裤子,蓝悦能感觉到他大腿上的温度和结实的肌肉纹理,心中微怒,“我没时间陪你在这里耗!”
“二少,顾先生和顾太太过来了。”
正想要甩开祁宴君,佣人突然过来,蓝悦不得已强忍下来。
顾玄和许妙容从停车场那边走过来,两人一俊一美,远看着非常般配。但仔细一看就会发现,许妙容根本不让顾玄碰她。
她也是刚出院没出多久,纤长的鹅颈上还缠着绷带。那个粉丝掐着她的力度很大,让她几乎晕死过去,虽然最后平安无事,但这对胎儿的伤害很大。
为了保住这个孩子,许妙容在医院里吃尽了苦头,每天都在吃药,弄得脸色有些憔悴,走路时步伐不稳,顾玄总会出手扶着她。
但许妙容记恨他强行举办婚礼,坏了自己的计划,厌怒的瞪了他一眼,旋即把手缩开。
来回几次,顾玄的脸色也变得难看,率性不再理会,望向祁宴君,“伤好了?”
“没有。”
祁宴君大大方方的搂着蓝悦坐在大腿上,俊美的脸上挂着吊儿郎当的笑。
蓝悦虽然觉得这个姿势羞耻,但也不想在人前扭扭捏捏,绷着脸往旁边避开,听着祁宴君和顾玄聊天。
“妙容说要过来跟蓝悦道个谢。”顾玄望向站在身后的人。
许妙容原本暗自咬牙剜着蓝悦,妒忌她和祁宴君可以这么亲密,骤然听见顾玄的话,脸上一惊,猛地反应过来,“对,那天谢谢你推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