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节(1 / 2)

蓝悦视而不见他失望的脸,给他盖好了被子,“爸,我现在就去找宴君,和他说清楚,还有,你策划救祁爷爷的事我们也不能瞒着,等哪天找个机会对他坦白吧,我相信祁爷爷不会怪罪你的。”

“悦悦,悦悦!”

把蓝刚的焦急呼唤抛在耳后,蓝悦出了病房,拿出手机搜索了一下祁宴君的地理位置。

这还是他在大学时期特别给她设置的,让她随时可以定位到他的手机,没有第二个人有这个殊荣,想起往事,蓝悦情不自禁的抿起嘴角轻笑,带着星星点点的羞涩和期待。

定位很快给出了结果——他在迷色。

“祁哥哥怎么去那了。”蓝悦嘟囔了一句,立马打车前往迷色,作为只有vip才能出入自由的声色场所,她被拦在了门外,最后还是她说她是来找祁宴君的,保镖脸上才露出了迟疑的神情。

蓝悦瞅准机会,一溜烟儿的跑了进去。

定位显示他在十二楼,蓝悦直达目标楼层,想也不想的推开了第一个包房的门,却被沙发上正在进行的限制级画面给吓了一跳,忙不迭的退了出来。

“对不起,你们继续哈。”

她又推开第二个,结果同上。

一连闯了几个包厢,人没找到,倒是惹的一片鸡飞狗跳,经理坐不住了,用对讲机叫了几个保镖上来,让他们把蓝悦拖出去,蓝悦一边奋力躲避,一边推开了眼前的门,一眼就看到了好似没骨头,靠在褐色真皮沙发上的男人。

“祁哥哥!”

她惊喜的叫了一声,身后的追兵面面相觑,经理听她语气似乎和祁宴君很熟悉,犹豫了一会儿,挥了挥手,带着人离开了。

包厢里灯光昏暗,蓝悦看不清他的脸,只能从他穿的衣服辨别身份,她走过去,冷不丁的踢到了一个酒瓶,这才发现祁宴君的脚下竟扔了大大小小一二十只酒瓶,空气中的酒味更是浓厚非常。

她拧着秀眉,“祁哥哥,你怎么喝这么多酒?”

还把自己搞成这个德行。

祁宴君一身白衬衫有几块暗红的酒渍,领带松松垮垮的散在一边,黑发凌乱,流露出一股颓废的气息,完全没有了平时注意形象的优雅从容。

他懒懒的抬起眼帘,有些涣散的瞳孔定定的看着不远处的蓝悦,笑的轻佻。

“哟,这是哪来的姑娘,和我的小青梅长得那么像。”

他的……

红晕爬上蓝悦的脸颊,她坐在他的身边,还没开口,就被男人搂在怀里,他靠在她的颈窝,嗅着她清新的体香,醉醺醺的脸上浮出狂乱之色,无意识的喃喃道。

“小悦儿,小悦儿——”

他亲昵的私语让蓝悦又欢喜又害羞,她没有抗拒,双臂缠上他精壮的腰,抬头猛地亲了一下他的脸颊,随即像做了一件坏事般的低下头,小声的问,“祁哥哥,我喜欢你,我也想嫁给你,你愿意娶我吗?”

怀里柔软曼妙的女体撩动着祁宴君的心弦,他一个翻身,直接把人压在了沙发上,一双泛着血丝的眼寻到她温软的红唇,想也不想的吻了上去,此时的他并不具备思考的能力,像是一只失去理智的兽,全凭心中的渴望而行动。

对于他的索欢,蓝悦几乎没有任何犹豫,主动献上了红唇,衣衫凌乱而落,上演着十八禁的画面。

在他们合二为一的那一刻,蓝悦只庆幸她刚才反锁了门。

如果来一个像她这样的冒失鬼,她估计得抓狂。

“小悦儿——”

男人性感的粗喘,女人撩人的娇吟交织成一首和谐的奏鸣曲,蓝悦听着他一声声的呢喃,即便身体仿佛被撕裂了一样疼痛,心里仍甜的像泡在蜜罐子里,她埋在他的胸口,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嘴里发出满足又心安的喟叹。

世界上最美好的爱情,无非是我爱着你,而你又刚好爱着我。

真好。

一夜贪欢,蓝悦香汗淋漓的窝在他怀里,累极而睡,临睡前不忘扯过一张毯子,盖住两人赤果的身躯。

挂在墙上的欧式挂钟发出滴滴答答的声音,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旖旎激情的气氛渐渐被温馨静谧所取代。

嗡嗡嗡——

放在手边的手机突然震动了起来,觉得自己才刚刚睡着的蓝悦被吵醒,她强撑起酸痛的身子,看了一眼因为宿醉还没醒的祁宴君,拿起手机,压低嗓音,接听了电话。

“喂?”

“蓝小姐,不好意思,你父亲一个小时前感染了并发症,抢救无效后死亡,请你尽快过来处理你父亲的后事!”来电人是负责蓝刚的主治医师。

“……”

轰。

他的话宛若晴天霹雳,刹那间把沉浸在幸福中的蓝悦带到了冰天雪地中,她颤抖着唇说了一个‘好’字,挂断了电话。

即便她已经做了思想准备,当残忍的现实来临,她仍觉得难以接受。

蓝悦眼里滚动着晶莹的水花,弯腰在祁宴君的唇上落下依恋的一吻,哽咽道。

“祁哥哥,妈走了,现在爸也离开我了,我只有你了。”

她穿好衣服,尽量不发出声响,免得吵醒了祁宴君,她用充满眷念和悲痛的眼眸看了他一眼,落地无声的出了包厢,再轻轻把门带上,快步行走在走廊上。

跑出一段距离的蓝悦没有看见,一道纤细婉约的身影悄无声息的从隐蔽处现身,她恨恨的盯着蓝悦小跑着的背影,神色怨毒的可怕,破坏了她娇颜的容貌,只听咬牙切齿的吐出两个字。

“蓝悦!”

吱呀——

直到蓝悦的身影不见,女人拧开了包厢的门,在环顾了一圈室内情况后,她立马分析出了刚才这两人在里面干了些什么,她差点咬碎一口银牙,好不容易冷静下来,立即脱光了身上的衣服,躺在了祁宴君的身边,眼底掠过一抹势在必得的冷光。

几个小时后,祁宴君幽幽的睁开眼,脑内的疼痛让他揉了揉太阳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