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凌烟继续说道:“族长,此事已经过去了十几年,当年的我也只是个襁褓中婴孩,还不认识我那义兄呢,对于那段往事自然是不清楚的。
而后来,我与哥哥生活在了一起并知道了这件事后,也已经过了差不多好几年了,就像您之前说的,只是一段记忆,既无生命危险,那便不必深究,所以我也就没理会。
只不过,因为近来发生了一些事,我才想要帮哥哥恢复那段记忆,所以直至今日才来南疆。”
听了凌烟的话,巫族族长有些失落,良久才呐呐开口:“那种款式的铃铛确实是我巫族之物没错,那个小女孩应该是我巫族之人,她……”
“她的身份不简单,要是我没猜错,她与您还有些渊源。”凌烟淡声接过话茬做出猜测。
“是的,从那枚能证明身份的铃铛来看,她确实与我有渊源,不过……”巫族族长点了点头,话锋一转:“准确来说,是她母亲与我有渊源。”
“你知道吗,我巫族的铃铛在表面上看起来虽然差不多,但在细微之处却是不同的,因为那是用来体现在族内的身份和地位的,就像你们玄医族人也分各个等级一样。
你画的图很仔细,所以我认出了那枚铃铛的主人,拥有那种样式铃铛的人,必定是我门下一脉,算起来那个小女孩应该是我的徒孙。”
“徒孙?”凌烟秀眉微蹙:“这么说那个小女孩的母亲就应该是您的徒弟了。不过,既然那小女孩的母亲是您的徒弟,她们又为何不在南疆,反倒在景阳。”
“为情。”
“为情?您的意思是……”
“她喜欢上了一个男人,便义无反顾的抛下巫族的一切,随那男人离去了。”巫族族长神色复杂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