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浅浅坐在窗边,托腮望着教学楼后面h叶飘落的梧桐发呆。
学校里种的是法国梧桐,生得极为高大笔直,时节到了初秋,微h带卷的梧桐叶子随着凉风的招唤,纷纷飘来,在地上积了厚厚的一层。偶尔还会有一两片叶子飘得远,落在宋浅浅的桌上。
从盛夏到初秋,自己不知不觉,已经和老师在一起这么久了。还记得第一次在图书馆亲密地接吻的时候,脸热心跳,手和脚都不知道往哪儿摆,到昨天被男人抱在腿上接吻的时候,和他说这件事,男人居然还清晰地记得细节。
“浅浅那天像只小猫..明明涨红了脸,话却说得勇敢大胆..嗯,还要我用你喜欢的方式亲你,却不会换气,想起来依旧觉得很可ai。”
自己忙忙地捂住男人的嘴巴不许他再说。
“啊啊,不要说了我..我都忘啦”
其实根本忘不了。这样亲密的瞬间就像棉花糖一样的梦境,散发着甜味软软地让人沉醉,不肯转醒。只是少nv毕竟脸皮薄,被g着说出羞涩的话,事后想起脸还会红,心仿佛要跳出x腔。
宋浅浅脸上泛起恋ai的红晕,晕晕乎乎地想起男人对她的坏,对她的好。
一片金h的梧桐叶子被风托起,牵引着她的视线转向教学楼后面的c场。已经是下午最后一节自习课,有不少t育生在c场上练长跑,还有..和一群老师在打篮球的赵淳。
就是他。这个g得自己根本没法好好上自习的罪魁祸首。
宋浅浅简直恨的牙痒痒,又对男人的x魅力毫无办法。
今天天气热,到了傍晚,yan光的余热在c场没有植被的橡胶地面上显得尤为热cha0涌动。赵淳今天没有穿惯常喜欢的各式衬衫,下午没有他的课,就到c场上和几个年轻老师一起打篮球。男人更多的是去健身房健身,不常参加这种集t活动,在运功外套里面穿了同样运动款的件紧身黑se背心。一开始还穿着外套,后来打热了,随意脱了外套搁在一边,只穿了背心继续。
黑se背心绷出平时穿衬衫无法露出的肌r0u线条,男人的x肌在背心的束缚下显得尤为鼓胀,连小小的rt0u都隐约可见。偶尔掀起背心擦汗,八块健壮的腹肌会一闪而过,汗珠沿着腹肌轮廓往下滚动,让人忍不住想帮他t1an掉。眼镜早就放在一边,大概是换了隐形,眼神微眯,争抢运球时会露出野x的表情。向后狠狠抹了一把头发,露出光洁的额头,是和平常的斯文冷淡完全不一样的充满生命力的x感男x形象。
真是的..成天弄得这么x感不知道要给谁看,哼。
宋浅浅一边伸出手捂住眼睛,一边偷偷透过指缝间继续t0ukui男人的俊美。
赵淳似乎是察觉到了有人在看他,转头看向教学楼的窗户。
c场和教学楼连在一起,距离并不远,只是有高大的梧桐在教学楼边生长,摇摇晃晃的叶影遮挡视线。
宋浅浅赶紧用书本挡住了自己的侧脸,不让男人发现。
赵淳眯着眼睛去看,没有发现什么。旁边一个胖胖的生物老师喊他,“赵老师,来啊”
赵淳转过头,“来了。”
宋浅浅等了半天才敢哆哆嗦嗦地放下书,要是给男人知道她没有好好上自习,肯定又是乱七八糟的惩罚..
但是心若能管住,眼睛也不会盛满ai人的身影。
宋浅浅心浮气躁地做了两道题,还是忍不住停笔去看,在c场上寻找男人的身影。找了半天,却没有发现赵淳。在篮球架下打球的老师们已经换了一波,依旧热火朝天地打着球。
“这边这边”
“传球向着传球”
“..”
少nv失望地低下了头,练习本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密密麻麻地写满了男人的名字,“赵淳”,“赵淳”,全是“赵淳。”
宋浅浅恨不得一把全r0u了,掌心聚到一半,又舍不得似的全给展开了。
正晃神的时候,同桌撞了撞她的胳膊,好奇地伸头看她的练习本,悄悄问道:“浅浅,你这么讨厌淳哥呀本子都给你划破了。”
宋浅浅连忙掩住写满“赵淳”的哪一页,掩饰笑道:“啊没有啊。”
同桌瘪瘪嘴,道:“小气。”不再理她,继续做自己的作业。
哪里是讨厌明明是.
少nv无限哀愁地叹了一口气。
少年不识愁滋味,为赋新词强说愁。现在猛然却是yu说还休。
下课铃响起,结束了一天的学习,学生们收拾了东西,鱼贯而出。宋浅浅不像往日那么慢腾腾地收拾,等待不及似的,草草收了东西就往外面冲。同桌在背后喊她:“浅浅不一起回去吗”
宋浅浅的声音远远传来,“不了,我去找人拜拜”
同桌疑惑地嘀咕,“像丢了魂一样”
等到宋浅浅抱着书包跑到c场上时,赵淳早已不再原来的地方。最后一丝侥幸破灭,宋浅浅明亮的大眼睛瞬间变得黯淡,再三确认男人确实不在场上后,只好闷闷地走到一边,坐在洗手水池旁的树下,抱着手臂发呆。
为什么这么容易被扰乱心神
大约是在和男人在一起之后,仿佛有了软肋,也有了依仗,原来不觉得痛的地方会觉得痛,原来不觉得熬不过去的时刻变得难熬。坚强的人变得软弱,的人变得黏人。
这大概是ai情的副作用
宋浅浅只能自我安慰,正抱着书包坐在树下发呆时,一个冰凉的触感贴上了脸,男人醇厚的声音响起,“怎么坐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