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达尔紧张的等待着她的回答:
“与其在这里吃苦受罪,为什么不选择让自己过的更好一些呢?”噯書9上hāitāngshuщu(塰棠書щu)。
天知道,他从来没有这样好脾气过。
黎莘的耳尖动了动,终于舍得把头抬了起来。
透过她额前绺绺的黑发,维达尔隐隐的窥见了那双浅灰色的瞳孔,雾霭似的,如同朦朦烟雨。
“我不去集中营地。”
除去昨晚那简短的三个字,维达尔第一次听清她的嗓音。
一字一句,糯糯的还带着奶音,和她出手时的干脆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他头顶突如其来一阵痒意,原本安分的兽耳竟然有种蠢蠢欲动钻出来的冲动。
他咳了一声,压下这怪异的感觉:
“那么你想要什么?只要我能做到,我愿意用来交换我的自由。”
维达尔努力的让自己看上去无害,诚恳一些。
黎莘的手在床下攥了攥,小心翼翼的用胳膊蹭腰间豹尾的绒毛,那绵密丝滑的触感,让她几乎陶醉了。
她其实很想让他把尾巴剁下来留给她,不过失去了主人的尾巴没有灵魂,她放弃了这种残忍的念头。
她舔了舔嘴唇,趁着维达尔不注意,做贼似的摸了摸他的尾巴尖。
“你带我离开,这就是交换条件。”
小奶音配上她一本正经的语气,成功转移了维达尔的注意力。
他忽略了尾巴尖的触感,为难的拧起了眉:
“带你离开?”
某亘:今天也是想撸大猫的一天_(:3」∠)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