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说这这送信之人到底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要将我们引到这里来,这平日就没有人在,不会是有什么个企图吧?”
颜浩的手中玩着一个发簪,“去了就知道了,”而这个发簪不是别人的,正是芳宁的那一只,而他如果没有猜错的话,这送信之人,必然就是景雾泽。
齐右儿心里很不舒服,又是芳宁,一听这个名子, 她就要气的想掐人,她齐右儿上辈子是不是欠了这个女人的,怎么有事没事就会给她找事。所以,她这次非要跟来,不跟来,她就把自己打包了去海安,颜浩拿她没有办法,只能让她跟着去,不然,她也会自己去,不是更危险
“记的,好好的给我呆在马里里,不许出来。”
齐右儿用力的乖乖的点头,“你放心,我就只听, 不出来。”
可是,她想想又不对,“万一他们来了很多人怎么办,我们跑的了吗?”
“你放心,”庭予冷笑一声,“我们自是有兵士埋伏在不远处,再说,这是我天宇镜内,他也不敢造次。”
马车快速的向前跑着,确实是一路未见任何人,直到马车停下,颜浩又是叮嘱了齐右儿半天,让她不要下马车,而且还叫了一名侍卫,好好的看住他,齐右儿瘪了一下嘴,“用的着吗?”
“用的着,”颜浩笑意融入眼间,到是不见半分担优。
齐右儿鼓起了脸,“你过分。”
“热闹不是这般看的,”颜浩按下她的肩膀,“你给为夫好好呆在这里,不要乱跑,这不是可以开玩笑的地方,你没有武功,要是被人抓去了,到时让为夫怎么办?”
“好吧,”齐右儿听话,现在非常时期,说白了,她就是个没用的,所以就呆在这里吧。马车的帘子放下,到是可以听到外面的脚步声,眼睛可以看,耳朵也可以听,只要她小心一些即可。
景雾泽正站在不远处,唇角淡弯,容色逼人,一双雾蓝色的双眸,就算是在黑夜中,也是泽泽晶亮,端是的是一幅即好的相貌,只是除了他眼底时不时的崩出来冷光,到是减了不少不应有的清雅之气,变的有些骇人。
“太子殿下,不知有何事找本相?”颜浩淡淡的说着,身后跟着庭澜庭予,但是,再后还有更多的人,这里不止一道呼吸声,虽然隐匿的很是隐蔽,但是他们却是可以感觉的出来,而此时,似是有些一触即发。
宴无好宴,同样的这会也无会。
景雾泽突一笑,“颜浩,我们做笔交易如何?”
“太子请讲,”颜浩抬起眼眸,礼貌且也疏离,至于景雾泽口中所说的交易,他并无任何的兴趣,与景雾泽做生意,似乎是只赔不赚的事。
“呵……”景雾泽笑意融融,还真的感觉他是带着城心来的,只是不知道,这种诚心是不是又是他的狼子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