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妈,小妹,不要担心,我很快就回来的!相信我!”林洛对着三人微微一笑,笑容很是镇定。
“哼,进入了派出所还想出来,简直就是做梦!”旁边的那名干警听到林洛的话,不由不屑的冷笑道。
“闭嘴!”
林洛忽然回头,凌厉的目光落在了对方的脸上,对方心中大惊,被那凌厉的目光一蹬,顿时感觉一股巨大压力扑面而来,忍不住退后几步“你,你想干什么?”
“干什么?不说话,没人说你是哑巴!走吧!”林洛收回目光,就向外面走去。
“儿子!”
“哥哥!”
听到声音,林洛回头对着他们笑了笑,然后就从容的走出了院落,而那名被林洛用目光吓退的干警,悻悻的瞪了林洛一眼,却不敢再说话。
将林洛塞上了警车,警车就呼啸着向黑山乡派出所而去。
县城,刘栋升放下电话后,脸上就出现了凝重的神色,刚刚林洛虽然只是只言片语,但是他明白,对方应该遇上了麻烦。
想到林洛那神秘的身份,他就有点头疼,忽然他眼睛一亮,他就赶紧拨通了郝建明的电话“郝书记吗?我是刘栋升,我有一件事情向您汇报。”
“刚才林洛给我打电话了,说他被黑山乡的派出所抓起来了!”
电话中郝建明的声音不由提高了几分“什么?黑山乡的那帮人是吃干饭的吗?居然胡乱抓人,简直就是乱弹琴!”
一听林洛被抓了,郝建明就冷汗直流,昨天的事情,好在林洛没有计较才平息了,现在又有人去招惹上了他,最关键还是在他的地盘上,如果对方要秋后算账,想到这里,他恨不得将黑山乡的人抽筋扒皮。
心里虽然恨黑山乡的好人不知趣,但是却不得不解决这件事,于是他对着电话里喊道“刘栋升,我命令你,马上打电话给乡里的派出所,放了林洛!如果他出了什么事,我拿你是问!”
“是!郝书记请放心,保证完成任务!”
刘栋升挂掉电话后,就马上找出了刘奎的电话拨打了过去,可是让他郁闷的对方的电话提示的居然是关机,顿时,他心中的怒火就提了起来。
于是,他找出了黑山乡派出所的电话拨打了过去,接电话的是一名派出所的值班员,可是得到的消息是刘奎带人出去了,现在也无法联系上。
一时,他不由慌了,连忙将这个情况向郝建明汇报了,郝建明一听也慌了,连忙让秘书拨打黑山乡乡长阳波的电话,但是电话依然是关机。
于是他连忙下达了命令,一起前往黑山乡,如果真将林洛这个小祖宗得罪惨了,他县委书记的乌纱能不能保住都是一个问号。
在郝建明与刘栋升带着人向黑山乡赶来的时候,林洛却已经被带到黑山乡,不过奇怪的是,他们并没有将他带到派出所,而是将他带到了乡政府一间冷清的没有任何窗户,四面皆是冰冷的水泥墙房间中,看样子这房间是经过特殊布置的。
其实这是那个年代,专门用来关押批斗犯人的。
既来之则安之,林洛倒没有反抗,老老实实的呆在了这里,大约过了十分钟的样子,房门被打开,刘奎带着一群干警拥护着一名体型微胖的中年人走了进来。
“你就是林洛?”中年男子的目光十分的阴冷,就如同那择人而噬的眼镜蛇一般。
林洛点点头“你又是谁?”
阳波的脸上出现了一丝狰狞的笑容“哈哈,我是谁?我叫阳波,是黑山乡的乡长!阳刚是我的侄子!”
“你就是阳波!”
林洛眼中闪过一丝凌厉之色,此人绝对可算害他父亲的罪魁祸首,身为乡长却以手上的权力来逼迫农民低价卖出乌木,不同意就采取极端手段,生生抢走的乌木,还将对方打成重伤,这样的行为,比流氓还要流氓,而且没有他的支持,阳刚也不可能那么嚣张,所以此人一出现,林洛就决定无论如何不能放过他。
“林洛,我也不给你废话,总之,你打伤了我的侄子,就要付出代价,你打断了他的两只手臂和一条腿,我就打断你的双手和双腿!”
说着,阳波就从身边的好人手中拿过一只警棍,脸上尽是嘲弄与狰狞的神色,缓缓向林洛走去。
“乡长小心,他很危险!”刘奎连忙提醒道。
“没事,他双手被拷,我还不信,他有多大的能耐!”
眼看劝说无用,刘奎只好拔出了手枪,跟着阳波的身后,警惕的指着林洛。
看着提着警棍走到自己身前的阳波,林洛嘴角却带着一丝淡淡的不屑。
“小子,你得罪了我,你就死定了,不但你要遭殃,我还要让你的一家人都一起遭殃!”阳波冷冷一笑,手中的警棍就狠狠的砸向林洛的脑袋而来。
“砰!”
林洛目光一沉,一脚踢出,顿时,阳波的身体就应声而飞。
“不要动!不要动!”
刘奎心中一紧大声喊道,不过他握枪的双手却有点颤抖,眼前的年轻人实在太过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