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小花还是挺了解男人这种生物的。
男人啊,你别看平他日里表面上装的再过正经、义正言辞、大义凛然,一旦战场转移到床上就没那么好了。小意奉承,娇怯柔弱的撒撒娇,小手段动用两下,很多事情都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当然前提是男人愿意接你的招。
见景王接了招,小花心下大定。
此次景王生气,小花虽觉得有些冤枉,但也是收获不小的,至少是知道了怎么对付景王这种怪脾气的男人。以后就算自己哪日真的犯了错,也好‘求得原谅’。
“那殿下的意思就是原谅婢妾了呗。”自说自话的最高境界就是还能自己给事件定性。
见景王不言不语,还没露出什么其他的神色,小花眼睛一闪,继续打蛇顺杆子爬。人磨磨蹭蹭凑到景王脸庞,“那殿下告诉婢妾到底哪儿做错了呗?”
这个问题还是要弄清楚的,以免以后不小心再犯。
景王的脸僵硬得厉害,又思及严蛮子那‘被压论’了。不想理她,只想自己静静,可被这磨人的小花儿这样磨着蹭着,就让他上了火。
他一个翻身而上,把那小花儿压在身下,手脚并用褪了衣裳,简单的亲了两下,就顶了进去。
小花一皱脸,简直想把身上那人打死。
打死肯定是不敢的,只能走迂回路线,自己去掌握主动。
以往几次,她去主动,这人都表现可以接受的,今儿也不知道怎么了,执拗的厉害,她只要一动就被人用手按了下去。两只手被按着,嘴被人堵着,然后被人大力顶着。
舒服一点没有,下面火辣辣的,心里好憋屈啊,本来这些日子好不容易攒出来的温情一下子退散了,凭增了一股自己还是个玩物的委屈感。
眼泪哗啦一下就出来了。
这可不是平日里被疼爱狠了的那种泪珠,明显就是人哭了。
景王一僵,不再动了,有点手足无措,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办。
见小花儿越哭越狠,景王头都懵了,退了下来,僵着脸坐在一旁。
小花哭了一会儿,抬眼瞄了一下旁边那人。见他脸上还是平静无波,眼里却带了点无措。又见他上身挂着亵衣,下面未着寸缕,那处还直愣愣的竖在那里,顿时让她发出一声像笑又是像哭的复杂声音。
景王垂着头,闷声道:“你不愿,孤王就不做了。”
小花心绪复杂,小心翼翼伸手去拽他,拽一下,没动弹,再拽一下,才动。小花把他拽躺下,人贴了上去,小声说道:“婢妾不是不愿,是、是疼。”
“疼?”这是不解的声音。
“嗯。”小花脸红红的。
想形容一下怎么疼,哪里疼,又不好意思说。
过了一会儿,人被翻了起来,幼细的腿儿直接被扒拉开。
她用手去挡,“殿、殿下、别……”
“孤王看看。”
言语之间,景王已经看到那处了。娇娇嫩嫩的,但上面却红肿的厉害,薄皮上隐隐还有些细微的血丝。
景王有些发愣,脸色看不出心里在想什么。过了会儿,松开手,翻身下了床。
小花囧囧的,又有点怕他生气了,一时心情复杂的伏在那里一动也敢不动。
过了一会儿,听见他的脚步声又转了回来。小花动了动,把整个人都藏进被子里,鸵鸟般的把头也藏了起来。
感觉有人在翻她,小花才期期艾艾把红彤彤的小脸儿露了出来,眼睛湿漉漉的,也不敢去看那人。
“殿下……”
景王的动作颇为劲爆,直接把人的腿儿掰开了,手里拿了瓶药膏。小花想说自己来,别人已经用食指沾了些药膏,小心翼翼的涂抹在了上面。
这项经历,对景王来说是刷新了他所有的眼界。妇人那处他从未看过,可看了这朵小花儿的,却觉得她不愧是叫小花儿,长得娇娇嫩嫩像朵小桃花儿,那处也像。
戳了戳,听她‘哎呀’一声,感觉像是痛呼,但又不像。撩头看向她眼,湿漉漉的,水滴滴的……
景王的脸绷得更紧了,那处硬的厉害。
“殿下,婢妾自己来吧……”声音仿佛是从胸腔里挤出来的,荒腔走调。
景王不理,又沾了些药膏抹上去,抹好后,又忍不住的拿手指戳了戳。
小花现在有想死的冲动,明明就是擦个药,为什么感觉变了调。感觉景王把手松开,她迅速把自己龟缩了起来,趁景王去放药,又偷摸把在被子里亵衣裤穿上。
等景王回来,看到的就是被子盖得好好的眼睛紧闭一看就是在装睡的小花儿。
他躺了回去,摸摸她的头发,躺下也闭上了眼。
过了一会儿,小花悄悄凑了上来,半环住景王的腰。
景王则是心里默念着,自回来后就不在碰触的金刚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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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王府靠西南角有仪卫司。
仪卫司占地颇大,不光有供府中仪卫武将练武训练的场地,在其附近还有一大片院子是供给他们的住处。
单身未婚的自是睡得大通铺,那些个职位高些的也有单间可以居住,地位再高些的有院子,而严蛮子身为府中第一高手,又是景王的师傅,自是有单独的院子可以居住的。
严蛮子已婚,自是带了自己媳妇儿一起住在景王府里,要不然府中也不会流传他家有个河东狮一说。
秦娇娘哄睡了女儿,见那蛮货一直没回房,杵在书房旁边那间屋子也不知道在干啥,便寻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