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九君:“……”
这女人又跟他闹哪样?那晚本打算跟她商量一下如何确定缺德和尚手中的令牌是什么,顺便如何巧妙的“借”来用用,可她不是很疲惫想休息吗?他好心让她一个人休息,怎么回来还把家给他砸了?
沉了沉呼吸,妖冶男子危险眯起眸子,看向从他们出现就站在一旁的下属,“人呢?”
“回主上,属下等无能,主母失踪了!”
倏然,帝九君笑的越发“温柔”,声音柔和似水:“什么叫失踪了?”
众人脊背一寒颤巍巍看向妖冶男子,每当妖孽眯起漂亮的眸子,要么代表他心情极好,要么就是极为愤怒,可众人的直觉却是最后一种……
其中一人硬着头皮,本着早死早投胎的心态说道:“主上,我等绝不敢疏忽,而是主母武艺高深,我等根本无法察觉她何时离开。”
本来这事真不怪他们,你说你宠自个娘子怎么宠都行,可你还偏偏盲目的宠爱各种武功都一一传授,这不是诚心为难他们吗?以前不会武功的风君舞杀气全开的时候,他们对上都一个个头皮发麻,何况现在的主母武功和修为和您不相上下?就算他们有心跟踪,谁有那等高深的功力跟得上?
见下属一个个满面憋屈,一脸“主上你耍人”的表情,帝九君妖魅的眸子沉了沉,抑郁的恨不得活活掐死自己,早知道有可能因为救风君舞而修为倒退,当初他就不该托大的把《天域神功》传授与她。
扫了眼废墟,帝九君认命的继续去找冰块,心想这次找到风君舞一定把她的武功封了,省的这么敏感的时候她乱跑,万一遇见得到馨月弓的皇甫凌乐,那就乐子大了。
事实上,风君舞在等了几天帝九君没回来,虽然生气但并没有走远,并且她的心思和帝九君一样,都惦记上了缺德和尚那块令牌,这些天她查了好久,终于查到附近城镇内神魔楼的分舵。
当初,因为还皇甫凌乐当日与妖孽同时隐瞒天界二郎真君的人情,在妖孽推算出馨月弓出土的日子,她故意路上找了各种理由拖延时间,并让阴尘转告皇甫凌乐她并不心与他为敌,只要他不再纠缠不休。
眼下,阴尘没有来找她便是皇甫凌乐否决了彼此成为朋友的可能,而她和帝九君又因为续命的关系修为被压制倒退,少说十年之内停留现在的层次,若是皇甫凌乐说动了那个自虐的墨风情,召出阴尘当日送给墨风情的百名精怪,那绝对是糟心的局面!
那日,缺德小光头拿出那块令牌,她和帝九君同时感觉出压制微微松动的迹象,就断定那块令牌或许能打破压制,就算打破不了起码能做到让他们短时间内恢复修为。
但风君舞那日见帝九君隐忍缺德小光头的放肆,便猜测出神魔楼应该有些不为人知的底蕴,不然那个嚣张、目中无人的妖孽绝不会那么好脾气,忍受一个男人叫他小美人。
“缺德主子,你就听缺一的劝别再找那位妖君王了,先不说宫主同不同意你们的婚事,就是同意妖君王也绝不会善待你,你何必执着他呢?”
茂密山林,一片修建奢华大气的墓冢前,缺德小光头坐在墓碑顶端,听着缺一喋喋不休的劝告,搔了搔铮明瓦亮的脑袋,“缺一,到底缺德是主子,还是你是?”
缺一嘴角一僵,“你是……可是缺德主子……缺一是为了你好……”
“可是缺德就是喜欢他,你再拦着缺德找他,缺德就把你毒成哑巴!”
悠然一跃,缺德小光头跳下墓碑,从小包裹里翻了翻,翻出一支芥末味的棒棒糖,来到缺一面前命令道:“张嘴!”
缺一嘴角抽搐的张开,随后强/歼味蕾的芥末麻痹了所有知觉,他面色发苦舌头被辣的麻木,瞬间说不出话来!见此,缺德小光头摸了摸缺一的脑袋,“缺一,听点话,下次你再唠叨就真成哑巴啦!”
缺一:“……”
咯吱,地上枯枝被踩断的声响传来,缺德小光头和缺一同时看过去,一见是风君舞两人的表情顿时不一,前者气愤愤冲了过去,后者则如老妈子跟在后面去拉他。
“唔……木……要……去……”
“话都说不明白,滚边儿去!别耽误缺德杀了情敌!”
两主仆缠来缠去而来,就见缺德小光头恶狠狠瞪着忽然出现的风君舞,那模样好似要吃人,但那凶悍的小姿态在风君舞眼中特别缺心眼,看缺德小光头吐纳低迷,想来被封住的武功依然没有解,这么贸然冲过来若是换做别人早把他咔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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