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大军散开,随着京城被包围其中,犹如铁桶,数万大军直入京城,皇宫,九皇府,太子府…
动静之大,行动之迅猛,其袭之向,望之,心怵,发麻…
凤侯爷这是要谋反吗?
这念头出,瞬时,惊骇,震惊,皇帝这是要换人坐了吗?如此,血流成河的前奏,心惶惶然…。
凤家
凤肣听到消息,再好的定力,也顶不住这炸弹般的消息,脸色登时大变,瞬时跳了起来,“你…你…你说什么?”结巴了。
他守了大半天的丧,不过就是回来换个衣服,喝口水,怎么…怎么这一转眼的功夫,天地都跟着变颜色了?
凤胺顶着满脑子们的汗,青白着一张脸,面皮发抖,快速却又惨颤颤巍巍道,“凤璟疯了…”
“百官正在哭丧,他竟派人把皇宫给包围了,现在凤家军好似抽风似的,在各个宫殿游走,寻觅…”
“他…。他要干什么?”凤肣从未如这一刻般,如此清晰的认识到了,他跟凤璟真的是一家人。凤璟作死,他也不会得好!该死的…
凤胺听了凤肣的询问,“这还用说吗?不是疯了,就是要造反,要么就是在报复!”
因为太过焦躁,太过恐慌,凤胺这会会儿说话,也不顾的再去修饰什么了,“皇上曾经谋害过凤璟,而这股火气,凤璟一直憋着,一直憋到现在才发作,他这是想让赫连昌烂死,喻意他遗臭万年……”
“凤胺,你给我闭嘴,他疯了,你也疯了…”凤肣听着,头皮都要炸开了,脸色黑青,黑青的。
凤胺啐,“凤璟把事儿都做了,两句不恭不敬的话,我说与不说,还有什么差别吗?反正都要拉去做垫背了…我凤胺上辈子不知道积了什么德了,竟然有凤璟这么一个侄儿,连死法都替我定好了,我真是好大的造化呀!”
凤肣听不下去了,抬脚往外走去。
凤胺看了,疾步追上去,“你去哪里呀!”
“进宫…”
“只进宫吗?那九皇府,太子府,还有三皇子府,长公主府该怎么办?”
凤胺话出,凤肣定住,转头,表情有些发木,“你…。你什么意思?”
凤胺怔怔道,“除了皇宫,凤璟把这些地方也包围了,这事儿我没跟你说吗?”神色之间,那个无辜,那个茫然。
凤肣牙根咬紧,“你没说,没说…”该死的!
一个能把人气死,一个能把人给吓死。所以,最可怜的是他,有这么一个弟弟,这么一个侄儿。他会早死的,一定会早死!
看着凤肣咬牙切齿的样子,凤胺一抹汗,道,“我太紧张了,不小心就给忘记了。”说着,一顿,讪讪道,“那,凤璟挥兵入京,已把整个京城都包围的事,我是不是也没说…”
凤肣:…。眼睛发直,死死盯着凤胺。
那眼神,让凤胺很不舒服,他觉得自己在凤肣的眼中,好像变成了一粒老鼠屎。不过,这肯定是他想多了。所以,自然而然的说了一句,“二哥,你不是要进宫吗?”
凤肣:…。“呵呵…。我侄儿在造反,我专心致志的哭丧,你觉得这样,合适吗?”
凤胺听言,不假思索,干脆道,“自然不合适,这个时候哭丧,那太可笑了!”
凤肣听了,转身,回转,重新回到屋内,坐好!
凤胺颠颠儿上前,紧声道,“二哥,现在怎么办?”
看着凤胺,凤肣再次确定,“我一定会早死,一定会!”
凤胺闻言,脸色再次白了几分,惶惶然道,“你的意思是,凤璟造反会失败?”说着,吞了一口水,颤颤不定道,“不过,看着形势还真是不好说呀!”说完,眼中溢出异彩,看着凤肣,眼神灼灼。
凤肣:…。心口快速起伏,直直盯着凤胺,幽幽沉沉,“我真羡慕凤腾!”
凤胺扬眉,一时不明,“羡慕他什么,半死不活的…”
凤肣压抑不住,怒吼出声,“就是羡慕他不死不活的,那样就不用面对你这种兄弟,不用担心被活活气死。”
凤肣话出,凤胺即刻不满了,冤的厉害,“冒天下之大不韪的是凤璟,又不是我,你说我…”
凤胺的话没说完,凤肣已是不想听下去了,“凤大!”
“在!”
“你带上几个人,快马几鞭,日夜不停,即刻赶往去历城去见国公爷,把这里一切告知于国公知道!”
“是!”凤大领命,即刻飞身离开。
凤胺惊呼出声,“我的天,我怎么把爹给忘记了…。”
凤肣听言,是连一个眼神都不屑给他了。
可凤胺…
“二哥,这么重大的事儿,我们还是亲自去一趟吧!免得出了什么岔…”
凤胺这话出,凤肣即刻像是屁股被扎到了一样,瞬时跳了起来,大骂出声,“放你的狗屁,亲自你的大爷!凤大他们,日夜不停,三五天就到地方了,你呢?这老胳膊老腿儿,要多久,半个月,还是一个月,等你到了,黄花菜都凉了,我坟头上的草都长出来了,混账东西,没脑子的玩意儿!”
这货是打算坑死谁呢!
凤肣吼完,凤胺听完,眼眸瞪大,嘴巴动了动,一句话吐口,带着惊疑,“二…二哥,没想到你也会骂人!”
“滚,滚,给我滚出去…”该死的,现在重点是这个吗?灭顶之灾在头顶绕,这个时候为什么关注的却是他会骂人这点儿?
他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竟然有这样一个弟弟。求老天,赶紧打雷,把他劈死,劈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