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璟听了,看着凤胺不说话!
这平淡的表情,这清淡的眼神。凤胺却感觉压力很大,不得不承认,有些东西真是与生俱来的,比如这气势,气场,举手投足间,那厚重的压迫感,效仿不来。身上威压倾泻,溢出,辈分再在面前算个屁!顶着叔叔的名头,心里照样发怯。
面对凤璟,这是凤胺最为憋闷的地方!想着,腹诽;真是不知道萧飞那小子是什么胆子,什么眼神。凤璟这样的他也能生出那扭曲的想法来。
看着他,憋闷尤显不够,竟然还爱慕的起来!变态的脑子,变态的胆子!
干咳一声,屏退那乌七八糟的思绪,看着凤璟,一本正经道,“你大爷不是也说了吗?只是探亲而已。由凤家大房来掌舵凤家,这是你曾祖父选定的。你曾二爷和大爷都是孝顺之人,他们不会违逆你曾祖父的意愿。”
凤胺说完,凤璟看向凤霁,凤弈等人,不咸不淡道,“若有意,就应。若无心,就带上这人,随着离开吧!不要等到非要惹下一身非议,再去懊恼。同样的,这种纯粹的机会,只有一次,过时不候。”
凤弈抿嘴,应了,那是坐实了别有居心这一事实。不应,不但落的一身骚,还让他们看起来像是孬种,有贼心,没贼胆儿的窝囊货。
见凤霁,凤弈等人,仍不开口,凤璟轻抿一口茶水,不疾不徐道,“京城的水土,不适养太多凤家人,水土不服那滋味,并不好受!”
水土不服?定要离开!
这是胁迫,是威胁!想留下,不可能。过了今日,他们不离开也得离开。还顶着满身的糟疙瘩离开。
凤弈脸色难看,第一次知道,丑话说在前头,算计放在面上,比那暗中筹谋,谋算,更让人难以应付!
“看来二爷是无意了,如此,甚好!”说完,起身,“备车…”
“凤家男儿已拳头打天下,如此,大家切磋一下也挺好。”
凤弈一话出,是承认,是掠夺。
凤璟停下脚步,嘴角微扬,“长辈,晚辈互相切磋一下确实不错。凤和,准备场地!”
“是!”
“曾伯爷,大爷,请!”
“请!”
凤弈扶着凤霁,随同凤霆一房人,抬脚往外走去。
凤肣跟在后,对于凤家二房的野心,凤肣一点儿不意外。但是凤璟这样的解决,却让人蛋疼的厉害。虽然干脆,利索。可以说是快刀斩乱麻,避免更多幺蛾子,腌臜事儿的出现。只是…
长辈对长辈,晚辈对晚辈,切磋?
凤肣磨牙,凤璟这个阴损的,凤璟是解决办法的,同时也是挖好了坑,坑他们呀!
他们都还没开口,他就把他们推到擂台上去了!
凤肣握了握拳头,动了动胳膊,嘴巴紧抿。好久不曾动弹了。凤璟毫无压力,干脆的一招快刀斩乱麻倒是痛快了。可他凤肣恐不是刀,而是将成为那被人斩断的麻绳!该死的…。
凤胺此刻,跟凤肣同样的感觉。被凤璟坑了!思来想去,最后还是落入凤璟套中了。
凤璟那该死的混账,问他,准备如何应对大房,他就高深莫测的回一句,会让他们如愿。其余,什么都不再多说!
娘的,他和凤肣猜了许多可能,就是没想到凤璟,竟然搞出这么一个局势来。
凤胺看着凤璟,气闷,开始狂骂娘!这小子太损了,提前透漏一个信儿给他不行吗?现在搞得人一个措手不及,让他连准备暗器的机会都有了。就这么上去,那是送上门被人揍呀!
蔺芊墨轻扶着凤老夫人,随同凤家一众女眷跟在男人们的后面。
好嘛!这方法够直接,不服来战,用拳头打的你心服口服。一战把你打改,打的你一个刻骨铭心。也顺便可确定下,凤家有多少隐匿的能人。
就是不知道这次挨打的都有谁!蔺芊墨眯眯眼,不管如何,先为凤家二房的爽快来点赞。
来挑事儿的,被挑破了,干脆的赌一把。赢了,凤家我为王,输了,我田野间继续做代王。临死,为自己争取一下。这也算是一种魄力吧!
“主子,准备好了!”
“嗯!”
台子搭成,十八般兵器也搬上场了。
看着那冷硬,锋利,寒光嗜人的兵器,凤胺脸色越发难看。气恼凤璟,对凤霁,凤弈等人,心里也是火气炙热。闲着没事儿,找闲事儿!娘的…。
“祖父!”
国公爷点头,“既然都准备好了,那就开始吧!”
凤弈听了也没再说多言,都到了这一步了,再磨叽,哼唧也没意思了。
凤弈看着国公爷,爽利开口,“你们那房,堂哥派谁先来?”
“小的先上。”说着,看向凤胺,“你和凤晙准备一下,挑选一下兵器。”
“是!”凤晙答的干脆。
凤胺应的沉重,“儿子遵命!”说完,迈着沉重的脚步,往兵器架走去。看着那尖尖的长矛,身上开始发疼!
凤弈看了,道,“既然如此,我也跟堂哥一样,让三房的人先来!”
“嗯!”
蔺芊墨坐在后方看着,不得不说,凤家两房的人,倒是够整齐。
国公爷对凤弈,堂兄弟。膝下嫡子均三个!孙子辈的略有厚薄,凤弈一房多些。
不过,看着形势,是三个嫡子对擂,三个嫡长孙对战。孙子多了也没用,打的不是群架。四胜为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