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坏蛋老公,我也要补偿一下。”赫连天机光溜溜跑进了浴室,泡进了浴缸里。
啪。
浴室的灯熄了,渐渐响起如泣如诉的天籁,悠长连绵,好似没有断绝之时。
清晨,柳逸尘漫步在汉臣一品后面的树林里,呼吸着新鲜的空气,一边走一边吐纳,闭眼感受着身周的一切。
柳逸尘觉得自己的身体,好像又有了什么不一样的地方,即便是闭着眼睛,他对于周围的一切都了如指掌,却不是用透视眼看到什么,而是可以感知到一切。
易筋,伐髓,脱胎,换骨。
柳逸尘不知道自己是否还在脱胎境,但是体内气息已经完全可以循环往复生生不息,他闭上呼吸,身体的每个毛孔都会呼吸,他还可以闭上每一个毛孔,内息就可以提供身体所需的一切气息。
“谭叔叔,我爸爸的事情怎么样了?”
声音柔弱中透着悲伤,有些中气不足,那是吕雉的声音,她就在一百米外的地方,正在打电话。
“小雉啊,你也知道,你哥哥惹了大祸,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现在人家咬着不放,所以你爸爸的事儿不好办。”那是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有些沙哑:“但我是你爸爸的生死之交,我怎么可能不尽力帮他。哎,其实我已经找到了一个关键的人物,如果他说话,肯定能够让你爸爸尽快出来,但是。”
“但是什么,谭叔叔您有话尽管说,只要是能够把我爸爸救出来,不管什么事儿,我都可以做。”吕雉声音里充满了急切,她随即又想到了什么:“谭叔叔,但是柳先生的家人已经原谅了我,怎么可能还咬着不放呢?”
“嗯?你的意思是我乱说了?”中年男人有些不高兴,语气也不那么客气:“你说柳家的人原谅了你,柳家人是谁?昨晚,你就说柳逸尘的兄弟已经不再计较这个事情,但是柳逸尘根本就没有任何同胞兄弟,而他的那些师兄弟,一个比一个难缠,昨天我找的那位陈少特意找了那几位,但是对方根本就不松口,除非你把整个汉臣集团都拿出来赔偿,否则根本就没有坐下来和你谈的可能。还有,那位少爷让你现在就过去一趟,不要带人,他有些重要事情要单独和你面谈!”
中年男人说了个地址,就把电话挂断了。
柳逸尘冷笑,这个谭叔叔和陈少肯定是图谋不轨,可能图谋的不仅仅是整个汉臣地产,还想人才两得!
擦,老子的果园子,能让你们进来摘桃子,以为自己是谁啊?
吕雉楞楞的看着手机好一会儿,才幽幽一叹:“柳先生难道在骗我?不可能的,他的眼神那么真诚,不可能是骗我的。要不,我给他打个电话吧,难道是他的意思,和柳逸尘那些氏兄弟的意见不统一?但他说可以代表柳逸尘的意见啊。”
“哎,看来我也只能去一趟了,也不知道有什么话,必须当面说。”吕雉快步走出了树林,一边走一边打电话:“刘叔,帮我准备一辆车,嗯,有点事儿,你不用一起去了。”
吕雉很快就来到汉臣一品的会所外面,上了一辆宾利,宾利一溜烟没影了。
老刘站在会所门口皱着眉头,叹气摇头,落寞的走回了会所。
一辆越野车从会所旁飞驰而过,在汉臣一品外面的路上,缀在百米以外,一路向南。
柳逸尘看着前面百米外的宾利,打了个电话,是打给葛昌盛的:“昌盛,起来了吗?”
“尘哥,起来了,什么事儿?”葛昌盛一听到是柳逸尘,顿时严肃起来。
这种反应,是这次柳逸尘回来之后形成的,葛昌盛也说不清是怎么回事儿,他对于这位大师兄,多了一种以前没有的畏惧感。
“你知道九五会所老板的底细吗?”吕雉现在去的就是九五会所,柳逸尘怀疑那个陈少可能就是九五会所的老板,因为他知道那里的老板就姓陈,是个二世祖,但不是x市人,听说是京城那边来的,就是不晓得背~景如何。
“知道啊,陈少阳。”葛昌盛想了想:“陈少阳是京城陈家的庶子,也就是小老婆生的,但是因为陈家的大少爷身体不好,尤其最近,好像病危了,所以陈家对他很重视。这厮是个人渣,不但城府深而且心狠手辣,还特别的好色,尤其可恶的是,他就喜欢祸害良家,自从来到x市,已经祸害了很多女孩子,但因为他手段阴险而且为人低调,做事儿不留痕迹,所以明知道是他做的,也没有什么办法。”
“他还喜欢黑吃黑,九五会所就是他从一个黑老大那里弄来的,黑老大原本想靠他漂白上位,结果死的不明不白,就连独生女儿都差点给这畜生祸害了,但是女孩儿性子很烈,跳楼摔成了高位截瘫,被黑老大一个拜把子兄弟给保护下来。但是这个仇,一时半会也报不了。”葛昌盛有些疑惑:“尘哥,是不是这个垃圾招惹了你,我现在就找人做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