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2 / 2)

我站在门口大吼一声:“我能进来吗?”

“进!”

我拎着早餐走进去,到里面一看,不觉叹了口气,看来还是有人依旧保持着我行我素的风格。瓦西里笃定地趴睡在床上,他睁开宿醉未醒的双眼看了看我,默默地将被子边划拉到身子底下紧紧压住。

我轻轻一笑,你当我那么有瘾,天天掀你被子玩儿呢?

我把早餐放下,对他说:“这是早餐,吃完了来我房间。”

说完我转身要离开,没想到瓦西里却一翻身坐了起来,说道:“ajia,等一下。”

我停下脚步,转过身看着他。瓦西里从床上探出身子,伸手到地上的塑料袋里翻着什么。他这一探身不要紧,整个雪白的后背就这么横陈了出来……我咽咽口水,心里想着:“这有什么呀,男人的后背么,司空见惯的东东,没什么好脸红的。”

瓦西里在那个塑料袋里翻找了一下,似乎并没找到他要的东西,他又用手撑在地上,爬了一下,去翻另一个更远一点儿的塑料袋。

乖乖不得了,一个特大号的白桃子从被子里显露了出来,我心里暗骂一声,赶紧闭上眼睛,口中念念有词:“我什么也没看见,什么也没看见!”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听见瓦西里的声音:“ajia,我……吃这个。”

我小心翼翼地睁开眼睛,只见瓦西里已经缠着被子坐回床上,手里捧着一桶号称“人人都想泡它”的康师傅方便面。

我长长地呼出一口气,尽量自然地接过桶面。这大概是他们上次在卜蜂莲花买的,难道他们俄罗斯没有这种桶装方便面,他不知道该怎么吃么?

我放下手里的东西,找到他们房间的电水壶,打开看看,还有大半壶水,应该够了,我将电水壶烧上,又将桶面包装揭开,将里面的调料一一放进桶里,拍拍手说:“等水烧开吧。”

瓦西里点点头,从枕头底下抽出ipad,玩儿了起来。

浴室里的流水声停了,同时传来浴室门打开的声音,我赶紧大声咳嗽起来,好让伊万知道我在这里。

我可不想再看到蜜桃臀或者茄子辣椒之类会长针眼的东西了。

伊万围着浴巾走出来,若无其事地跟我打着招呼:“早上好!”。看来他们俄罗斯人对于在异性面前裸*露身体这件事看得很开。

“早上好。”我回他一句,然后赶紧解释:“我去餐厅带了早餐给你们,看见你们门开着,就进来了,我并不是故意要看……”

叮,水烧好了,这救了我一命,我赶紧停止越描越黑的解释,转身取下电水壶,将开水倒进桶面里。看着滚烫的热水没过面饼,我的心思陡地一转,刚才的羞涩难堪神奇般地消失了,转而产生了一种“我干嘛要伺候你”的感觉,这感觉让我非常不爽。

我放下电水壶,一把抢过瓦西里正在玩儿的ipad,顺手闷在方便面桶上,说道:“免费教你们一条人生智慧”,我用手指着平躺在桶面上的ipad,说:“这是唯一一件ipad能做而不能做的事。”

瓦西里还兀自保持着手握ipad的姿势,我弯下腰,面对着他的俊脸说:“三分钟以后就可以吃了。”

我又直起腰,转头对伊万说:“吃饱了就叫上其他人,到我房间里来,我们得为下午的竞赛做好准备!”

说完,我拿上东西,大步流星地走出了他们房间,并顺手替他们关上了房门。

回到自己的房间,我用力甩甩头,觉得自己最近用脑过度,脑子发胀,血压也忽高忽低……唉,挣点儿钱真是不容易啊!

露熊们陆陆续续吃好早饭,都来到了我的房间。我让他们找了位子坐好,拿出材料,讲了下午知识竞赛的规则,露熊们一副兴致不高的表情。我决定从伊万入手,他可是我的头牌啊!

我把材料交给伊万看,说:“我想过了,一共一百二十个题目,你们每个人只要记二十个就行了,下午抢答的时候机灵着点儿,要是得了第一名,可是有五千块奖金哦,足够你们再去一次酒吧了!”

伊万听了,翻看了一下资料,又跟其他人讨论了几句,最后回答我说:“好的,我们试试。”

我高兴地将题目分成六份,分给他们每人一份。瓦西里拿到他的那一份,粗略看了一眼,就抓狂地揉乱了自己的金发。紧接着他站起来,一边往外面走,一边说:“我必须去……抽根烟先。”

我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说:“好吧,我准了。”

瓦西里停下来转过头,说:“我才不需要你准许。”

“太迟了!”我说:“我已经准了!”

☆、第15章 c罩杯

伊万和其他露熊碍于我的淫威,都低下头看似认真地开始看起材料来,可瓦西里却离开了很久都没回来。

我有点儿不耐烦了,站起身,来到535门口,透过打开的房门往里看,只见瓦西里正站在阳台上。他一只手插在裤兜里,岔开两条长腿,还站在那里抽着烟。

我穿过房间来到阳台,默默监督着他,想给他一点心理压力。

他侧头看看我,没说什么。

早晨的阳光斜斜地洒在他曲线完美的侧脸上,也让他左耳上的耳钉闪闪发光。我的脑海中闪回着几个画面,根据这几个画面,我得出结论:他只在左耳朵上戴了耳钉,右耳朵却没戴。这不禁让我好奇心大起,因为,据我所知,男人只带一只耳钉是有某种特殊含义的,只是我不记得是左耳还是右耳了。

好奇心简直是强迫症的死敌,它让我一旦对某件事产生了疑问,就必须要马上一探究竟才行。于是我开口问道:“你只在左耳朵上戴了耳钉,右耳朵却没戴,这代表什么?”

瓦西里斜睨了我一眼,看来他听懂了。他抽了一口烟,吐出烟雾,说道:“代表我左耳朵……有个洞。”

好吧,我承认,这个笑话,还挺好笑的,但这却不是我想要的答案。于是我不依不饶地追问:“你是gay吗?”

“什么?”瓦西里显然对我这个问题没有心理准备,他呛了一口烟,咳嗽着说:“不,当然不是。”说完,他皱着眉头,非常不高兴地看着我。

“好吧,我只是随便问问,希望没有破坏你的……好胃口。”我讪讪地后退着准备离开,临走还没忘了补充一句:“抽完了烟,马上过来。”顿了顿,我又加了个“please”以示礼貌。

经过一个上午的准备,成果还是不错的。露熊们虽然学习得呲牙咧嘴,但脑子倒还不笨,凭着死记硬背,基本上材料上的内容都hold住了。我最后抽查了他们几个题目,也都能给出正确答案,我很高兴,即使他们不能够赢得奖金,但通过这短暂的学习,让他们对我的国家有了更深入的了解,这也算是一件好事吧。

下午一点,竞赛准时开始,七支队伍各就各位,准备开始拼刺刀。我们志愿者则远远坐在一边,免得溅身上血。

萌萌和周语一边一个坐在我身边,周语看看我俩,说:“萌萌牟足了劲儿要赢你的露熊们呢。”

我微微一笑,说:“她就喜欢玩‘相爱相杀’那一套,你看她的眼神,满满都是凶残的爱啊!”

萌萌缓缓转过头看着我,从牙缝里挤出一个笑容,说:“你要是对我使出美男计,还能有点胜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