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裤子还没脱呢,帐篷还支着,那灰色裤子裆部明显湿了一大块,少年眼泪汪汪地看向林凡,脸红透了,恨不得有蒸汽从耳朵喷出来,那模样像个受欺负的狼狗,毕竟嘴里还叼着她的乳尖没松开,用得还是没长好的小乳牙。
林凡动动嘴,张口想说一句“你行不行”,垂眸见少年那副羞赧样,想起刚才他那生涩的技术,打定了她之前的想法,这小子是第一次没跑了,抱着自己亲那样儿,跟哄小女朋友似的,哪还有个专业当鸭的样,于是她又把嘴闭上了。
她用手捂脸捂了一会,心想真是亏得遇见的是这时候的她,要是搁两年前,她早一脚把人踹门外去了。
她沉下心,行吧,她就拿出当年在山沟子里教书的耐心,教这只完全不合格的鸭怎么做爱做的事吧。
伸手将人从身上推开,林凡起身将两人位置掉了个个,这回变成她在上,秦牧在下,长发别到耳后,衣衫半开,脱下长裤,只剩半透明的内裤,虚坐在他腰间,低头看秦牧的眼睛,骚得够呛。
这会儿他变成任人宰割的小绵羊了,就是浑身紧绷,紧张的大气都不敢出,林凡一颗颗解开他的纽扣,他就吞口水,喉结滚动,那雾气朦胧的眸子,润泽到发亮的唇,就差眼睛会说话,说:操我,快。
多引人犯罪啊。
林凡看得赏心悦目,他衣服下的身体还是有点看头的,不是干巴巴的瘦,还有紧实白嫩的肌肉呢,线条流畅,手感又好,她没感觉自己是在做爱,反倒觉得自己在逛艺术展览,鼻子眼睛嘴啊,喉结啊,哪都好看。
她胡思乱想,这一晚上得多少钱,鸭的初夜跟鸡能一样吗,是不是得加钱?不过加钱就加钱,蛮值的。
林凡对他一笑,显然极其满意他这幅身体,与此同时身子往下一坐,不轻不重,就蹭了那么一下吧,立马就感觉到身下人的反应了,秦牧追着贴了上来,隔着裤子一顶一顶的,年纪虽小,身上软嫩,作案工具倒是逆天。
果然是年轻,这么快又行了。
林凡也不给他动,微凉的手指就顺着他的腰腹向下滑,按着他的腰,既不坐他身上,也不离开,前前后后磨他,她甚至能感受到那顶尖渗出裤料的滚烫体液,她又何尝不是心脏乱跳,两腿发软呢?
秦牧看她的眼神愈发的暗了,原来那害羞单纯的少年样也没了,硬是被她逼得无路可退,他随时可以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只要他想。可当他抬眼去看林凡狡黠的笑,看她被汗水打湿的长发,她就在他身上那般浪的逗弄自己,眼底的星光又聚回来了,在她没注意到的时刻,他别过头抿唇笑,年少的情感,有一瞬战胜了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