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行者,金木水火土,更贵更贱,以知生死,以决成败.
五行相生: 金生水,水生木,木生火,火生土,土生金.
五行相克: 金克木,木克土,土克水,水克火,火克金.
.....
金: 金旺得火, 方成器皿.
金能生水,水多金沉; 强金得水, 方挫其锋.
木赖水生,水多木漂; 水能生木,木多水缩.
....
谁在说话?谁在念什么?凌风痛苦的按着耳朵,不要说话了!
....天生天杀,道之理也。天地,万物之盗也;万物,人之盗也;人万物之盗也。三盗既宜,三才既安。故曰:“食其时,百骸理,动其机,万化安....
到底是谁在说话?
凌风不知道只是喃喃的跟着念:乾为天、天风姤、天山遁、天地否、风地观、山地剥、火地晋、火天大有。
....坎为水、水泽节、水雷屯、水火既济、泽火革、雷火丰、地火明夷、地水师...
也许是一瞬间,也也许是一年,凌风不知道自己到底念了多久,突然一阵气闷,他蹬着腿脚却舒展不开,我在哪里?为什么我睁不开眼睛?
.....左右鸣天鼓,二十四度闻。微摆摇天柱。赤龙搅水津,鼓漱三十六,神水满口匀。一口分三咽,龙行虎自奔。 闭气搓手热,背摩后精门。尽此一口气,想火烧脐轮。 左右辘轳转。两脚放舒伸,叉手双虚托,低头攀足顿。 以侯神水至,再漱再吞津,如此三度毕,神水九次吞,咽下汩汩响,百脉自调匀....
凌风听的烦闷,但是却不由自主的跟着做了起来,不知道是不是心里作用,他觉得有一团火在体内燃烧,但是却不痛苦,他本能的知道这是一件好事情,凌风坚持着按照歌诀练习,将此热气引导下行,冲过会阴穴,过尾闾,沿后背上升腰间命门穴,再升至脊背、后脑(玉枕穴)、 头顶心(百会穴),然后又顺着两太阳穴、经过了耳根前、面颊、降至喉头、心窝(膻中),
再下行至神阙,归于下丹田。直将这一团热气如发火烧身,一吸一呼,他完成了一个循环,这样坚持了大概十个循环,凌风感到一阵说不清道不明的气体进入了自己的身体,随着气体的进入,他只觉得通体舒畅,身轻气爽。
随着这团气体的进入,凌风的思维也慢慢清楚了,虽然他睁不开眼睛,但是能够感知到四周都是一片黑暗,这是在...母体吗?他投胎了吗?
凌风一片茫然,他死了吗?
他使劲的回想着,父母双亡,朋友背叛和相爱多年的爱人反目,以及,以及那片悬崖...
是啊,自己已经跳崖了,是个死人了啊...
前世烟云,今世还会继续吗?
不!不会!凌风咬牙,自己不会再让前世的悲剧再次在自己身上上演,他要活出自己的天空,他要将自己失去的被遗忘的,统统找回来!
☆、老道救产妇,二虎含泪送子
凌风只觉得身体被向下移着,他知道这是临产了,他不知道上辈子的命运是否会延续到这辈子,但是他不想再担上一生就克母的名声,于是他也努力的顺着母体的挤压往外滑去。
“生了,生了!”随着婴儿哇哇的哭叫声,产婆小心翼翼的剪短婴儿的脐带,看了看婴儿的裆部,呵呵的笑道:“是个带把的大胖儿子!”
恭喜恭喜啊!周围人都乐呵呵的恭喜着灰布衣服的中年男子,中年男子姓凌,叫二虎,生了四个丫头了,这一胎算命的说是个小子,村里人都不信,没想到真的生了个大胖儿子。
“二虎子,你这是在哪里找的算命先生啊?这么灵验的?赶明天我也去算算!”村里人在恭喜的同时也好奇的问道,农村人多迷信,能找个算命这么灵验的先生,给自家算算运程也是好的嘛。
“我也不认识那个人。”二狗子抓抓脑袋,老实的说道:“我也是第一次见他,他是个白胡子的老道士,他一看到我就给我说我家里的媳妇怀孕了,生的必然是小子。”
“这么灵验?”村里人吃惊了,“老道士是怎么说的?”
“我也记不清了,呵呵....”二虎子不好意思的摸摸脑袋,见村里人失望的表情又慢吞吞的说了句:“我就记得他说什么左眼见红色主生男,右眼见红带青主生女,还说什么我的子女宫有黑白什么的,我也听不懂,呵呵...”
“那当然了,人家是算命先生嘛,要是你能听懂那不就奇怪了吗?”
“对啊对啊,现在生了儿子才是最重要的!”
“哈哈哈,说的对,二虎子,你真是傻人有傻命,以后见了人家要好好感谢啊!”
“是啊是啊...”
就在村里人七嘴八舌的时候,突然听到产房内,一个接生婆大喊着:“不好了,二虎媳妇大出血!”,在农村,大出血必然是死,即使产婆经验丰富,但是无论用什么办法也无法阻止产妇下身的流血,血水一盆盆的被端出了门外,二虎的大女儿正在烧水,急得直掉眼泪,二女儿则咬着牙接着把水一盆一盆的送进产房,老三跟老四还小,只是傻傻的看着家里人着急的样子,不知所措。
“现在怎么办?!”产房内一片焦急,房门外等候的中年男子一听到产婆这么说整个人脑子哗的一下蒙了。
“刚才还不是好好的吗?怎么会突然大出血?”二虎子着急了,他的妻子跟自己也是风风雨雨的十几年了,一听到妻子大出血急得直接进了产房,看到了脸色惨白的妻子。
“自珍,你没事吧?你要坚持住啊!”二虎子看着妻子的样子,只知道傻傻的握着她的手,产妇已经有气无力了。
“自珍你不要出事,自珍!”二虎子拍着妻子的脸颊泪流满面。
“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妈妈还是出事了?”凌风迷茫了,他被裹得严严实实的,动也动不了,以为自己改变了命运,但是为什么自己还是克死了自己的母亲?为什么?
难道自己就是一个注定的孤煞命吗?注定截然一身吗?他不甘心啊!
“咦?”白胡子的老道士正紧走慢走的进了凌家村,一进村,就看到上空三清之气混乱不堪,发出万丈华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