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喝”易峥几个人把徐则架进去的时候,他醉的已经不成样子了,腿跟泥塑地一样,软的不成样子,连拖带拽的,才把他弄到床上去。
反观江停,整个人倒还是很清明的样子。
今天这个日子实在不适合久留,收拾完之后,闲杂人员就很有眼力见地退了出去。
这个样子,还闹什么洞房?
床上特别有情调得铺了一层玫瑰花瓣,跟着淡雅色调的床单形成强烈反差,而被包围在其中的徐则,脸色酡红,嘴缝微微张着,空气里都弥漫着浓度不浅的红酒味道。
江停松了松自己喉结处的温莎结,微不可见地滚动了几下,接着,整个西服就已经被他剥了下来,被他随意得扔在了一边的沙发上。
无序又杂乱。
想起一会自己要做的事情,眸子里开始燃起灼灼黑漆色的火光,在看到床上的徐则因为不舒服打了一个滚之后,那些火光,就开始噼里啪啦的坠出更加激烈灿烂的火星来。
在床上坐下,他修长的手指在徐则的脸上梭训了一番,脸上露出了一个得逞的微笑:
“你说谁你,为什么要喝那么多酒呢?”
接着,又换了一副语气:
“不过你要是不喝,一会还真难办呢”
衣服一件一件被他脱下,这一次倒是没有落的跟自己衣服一样的下场,他整整齐齐很稳妥地把它们迭了起来。
床上的徐则似乎是察觉到了什么,想要醒过来,睫毛疯狂的眨动着,看起来就像是身陷囹圄的飞蛾。
江停很有耐心得在旁边看着他挣扎,甚至还颇为兴味地半蹲下身。
风暴中的飞蛾终究还是没抵地过脑部中枢神经的麻痹,他也不过是动了几下,就抱起了自己的胳膊,看起来已经进入了新一轮的沉睡。
翻了个身,徐则整个背部就暴露在了江停的眼下,近几年来,他一直都有健身的这个习惯,患病期间的无助瘦弱已经完完全全成了过去式,身体线条更加被勾勒了出来,倒叁角,一块接一块的肌肉镶嵌其中,就好像拼好的版图一样。
全身上下只有一条四角裤包着,纯黑色的棉质布料,在江停的手下,也变成了一张便利签一样的东西,撕开一个口,里面的礼物就露了出来。
褪到膝盖处,后面的那张小嘴得以重见天日。
这些年,他们俩倒不是说没有坦诚相见过,只不过,两个人再怎么天雷勾动地火,也没做到最后一步。
江停地仪式感很重,最好的第一次当然是要留到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