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小姐你是想用这个做为借口来掩饰你或者你东轩国根本不知道这个宝物的事实吗?若是这样的话本宫也只能是失望而归了!”司徒剑很是遗憾的说道。
“太子殿下,您这是在激我吗?我还是那句话,这是你们西越在求我们东轩为你们排忧解难,所以求人要有求人的样子来,你就算激我也是白激的,我一不是男人,不必太过于君子了,二呢我不为官,我只是个商人,商人就是要有商人的样子,见不到我预期的利润,我是不会做无用功的,所以还望太子殿下仔细考虑一下吧!”水心冷笑道,该有的礼貌她还是有的,只是语中却是充满了嘲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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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轩国的众人都禀住了呼吸,就连太后也是跟着紧张起来,只有东轩帝依然在那里风轻云淡的品着茶,暗道,这丫头若是真的拗起来,那还真能气死个人,想着他斜视了荷妃一眼,哪怕对方是一个在深宫呆了二十几年的妃子,那丫头怕是根本就没放在眼里吧。
西越太子的薄唇微抿,鹰眸也微敛,就那样直直的盯着水心,像是要把她看透一般,最后勉强的点头道:“本宫可以答应你,不过若是你,或者你们东轩并不知道这个宝物的名字与用途,那么你便嫁与我怎么样?”对于这个伊水心他志在必得。
“西越太子怕是你现在还没有理解心儿说的话吧?现在是你西越来求我东轩,有什么资格提要求呢,还有心儿是本世子的未婚妻,请你自重!”冰冷的声音,像是要把众人给冻僵一样,海越泽那深邃的目光就那样紧紧盯着西越太子面无表情的说道。
宇文墨与宇文晨闻言除了苦笑与心痛之外并不知道该有如何的表现,而宇文宏已经清楚自己失去的是什么了,正一杯酒接着一杯的喝呢,吴凌儿脸色苍白,漂亮的小脸上流下了屈辱的泪水,对,是屈辱的泪水,自己这么多年的努力与坚持竟是以这种方式了结了。
而慧雅公主刚要起身说些什么,却是被太后给拉住了,还摇头的拍了拍她的手,示意她不要胡闹,俗话说强扭的瓜不甜,太后何偿不知道这个道理啊。
荷妃与娟妃突然觉得两人好似这次的真的看了走眼了,她们都不如那一直性子棉软的海王妃有眼光了呢,而海王府的众人此时也各有各的心思。
许侧妃对于他儿子海越浩求娶吴凌儿一事很是满意,若是娶上了吴凌儿,那么这世子之位还怕夺不回来吗,很明显啊,一个娶的是草包,在娘家还是不吃香的,一个却是娶了吴王的爱女,很是显然意见嘛,虽说吴凌儿一直心系海越泽,但是她的浩儿可是比那海越泽好了很多倍啊,她就不信她爱不上浩儿,直到伊水心一次又一次的大放异彩的时候,许侧妃的脸色才变得难看起来,最后还是老太妃拍了拍她,示意让她冷静下来。
水心听到海越泽的话后,嘴角又抽动了,暗道,这厮今天是抽风了吧?做事的举动也太让人出乎意料了吧,她现在还不到十五岁好不好,他有恋童癖啊,终于她好似有些明白了,今日的慧雅公主与吴凌儿对自己深深的敌意是从何而来了,只不过若是与一个愿意为她死的人一同生活,也应该不错的吧,哪怕对方只是一个冰块。而且若是自己要成婚也要等到三年后,三年间变数很大呢,总比她嫁到别国他乡为好,换新的环境还要另找新的大树,如若她想的没错,东轩帝这棵大树她现在已然抱稳了。可是她显然忘了皇上在寿宴前所说过的话了,国丧、家丧,守孝期都为一年……
“海王世子这是在说笑吗,谁人不知伊小姐前不久才与三皇子殿下刚刚退了婚,你这玩笑开大了吧,再说两国联姻为达两国和*平共处,海王世子你这是还有其它的想法吗?”司徒剑这个人很会见缝插真,只要有一个小小的话柄被他抓住那便都是他打击敌人的利器,眼下他用了两国和*平共处的大帽子扣在了海越泽的头上,若是海越泽不同意,那么他便是要挑起战事,事以至此,他就是要逼他就范。
今日有些事情要出去一趟,所以不一定能来得急回来更新,不过明天偶一定会补偿大家的,明天是《绝妃》首次大图,保底一万,绝对会把欠亲们的都给补上的,群么大家,下节内容提要:对于司徒剑的阴险,海越泽是怎样应对的?出发前伊水敏送的那个香囊又起到了什么作用?到底那司徒果儿是不是伊水柔,一切精彩尽在明天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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