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看看我是谁,想要知道点什么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其实这些年,她所应得到的荣誉远不止这些,可因为用了太多的心思在家庭上,以至于让她错失了很多次的晋升机会。
“我知道,肯定是阡陌告诉你的吧!”作为一个女人,能得到今天这样的成就对她来说已属不易,所以她已经很满足了。
“怎么,除了他之外就没人告诉我了吗?”穆季云挑眉,她也太小看自己的能力了吧!
“得,知道你人脉广,好了,这个问题暂议,我去厨房看看。”欧阳瑞西当然知道这个男人的社交圈子有多么的广,所以从来不低看他在这一方面的能力。
穆季云嘴角噙笑,目光一直都追随着她转身而去的背影,这些年,她也老了许多,只是自己爱她的那一颗心从来不曾减少过,反而有一种越来越浓烈的感觉。
沈磊好不容易的把穆梓轩给扶上了楼,在夏馨菲说自己能应付的时候他才离开。
夏馨菲静静的看着一脸熟睡的穆梓轩,他得喝了多少的酒才能把自己给灌得这个样子啊!
小手毫无意识的摸了上去,他的睫毛真的是很长很长,比女人的还要来得好看,他的鼻子是那一种西式型的,不但高而且挺,跟他出色的五官是那么的相互相成。
“水……画……”紧闭的薄唇突然发出了嘶哑的低喃,似梦寐般的痛苦。
“梓轩,你说水,你是要喝水是吗?我马上给你倒。”夏馨菲走到小茶几前,给他倒了一杯温开水过来,因为他喝醉了的原因,所以不敢给他喝太凉的,以免会伤胃。
“水画……为什么……”这一次,吐字比较的清晰,但夏馨菲还是没听清是什么意思,只以为他只是真的想要喝水了而已。
“来,梓轩,水来了。”小心的把他的头给扶了起来,把杯子凑近他的唇边,可能是因为穆梓轩是真的渴了,所以他很配合的喝了下去。
夏馨菲莞尔的一笑,很喜欢他现在这一种靠在自己身上的感觉,这会让她感觉到了被需要的成就感。
如果可以,她真的很想就这么的一直跟他依偎下去,可是她知道不可以。
把他的头小心的放在了枕头上,在看见他那刚喝过水的润泽双唇之时,她不由得心跳加快了许多,犹豫着要不要来个一亲芳泽之类的浪漫桥段。
只是心念之间的想法而已,可她的唇已经在不知不觉中覆了上去,这是她的第一个初吻,带着纯粹的那一种真实,就那么的与他温热相融。
本来她只想感受一下那一种微妙的感觉而已,却不曾想这个东西它会上瘾,一步一步的吞噬着她最后的一丝理智,开始生涩的描绘起他的唇型来。
不得不说他的唇真的很软,同时的也很凉,就像他生气的时候一样,没有半丝的温度可言。
可貌似有什么不对,为何感觉到自己的呼吸好像被生生的夺离了般难受,惊慌的想要撤离身子,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自己的小蛮腰已经被穆梓轩的大手给禁锢住了,让她根本就动弹不得分毫。
此时的夏馨菲,大脑完全的处于了一片空白之中,场面貌似已经脱离了自己的掌控,让她根本就无法拿回最初的主控权。
第89章替身
温度在不停的聚增,屋内酝酿着暧昧的情潮气息,在穆梓轩无意识的加深着这个吻的时候,夏馨菲也跟着一寸寸的阵亡,想过要反抗,也想过要逃跑,毕竟她所希望的新婚之夜不应该是在这样的一种情况之下进行,可往往理智总是受心底的浴望所牵引着,所以让她不由自主的去做出了回应。
处于这样的一种炙热之中,两人都没有发现欧阳瑞西那来了又去的身影,本来是想着上来叫夏馨菲下去吃饭的,可没有想到竟然让她看见了如此羞怯的一幕,但不管怎么说,她的内心是为此而感到欣慰着的。
“水画……水画……”呢喃之声穿透了层层热浪,很是清晰的传进了夏馨菲的耳中,这一次,她终于的听懂了这是一个人名,而不是自己所以为的要喝水的意思。
心痛到无法呼吸,原来这就是他不爱自己的原因,一切的一切都只因为他的心中已经有了别人,再也腾不出半点属于自己的位置。
不要,她不要做别人的替身,她情愿一辈子都处于低微的单恋之中,也不想成为那一个可怜至极的女人。
可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就在她处于心力交瘁的时刻,她失去了自己最为宝贵的第一次,那样的一种痛跟心灵上的痛相比较起来是那么的微不足道,可还是让她的眼眶溢出了泪。
这一夜,对于她来说是如此的漫长,漫长到她以为永远也不再会有白天的出现,她夏馨菲在人前是如此骄傲的一个女孩,想不到却成为了别人的影子,想想都是一件很可悲的事情。
水画,很美的一个名字,美得让她产生了自卑的念头,这对于她来说,是从不曾有过的示弱,一切都只因为对方是穆梓轩所念想着的女人,这样一来的话,也就很容易的便理通了他是因为什么而喝了个酩酊大醉了。
心伤是无药可医的,就算她倾尽所有的力气,也无法抵挡得住那一种致命般的蚀骨之痛。
一夜无眠,只是手环膝盖而坐,像个破布娃娃般没有半丝的生命气息,当黎明的曙光冲破地平线的那一个瞬间,夏馨菲才开始有了动作,可长久保持单一坐姿的动作让她全身都变得无比的僵硬了起来,连动一下都觉得发麻得难受。
看着穆梓轩就要从睡梦中醒来,夏馨菲的心急得都要炸开了,可还是无法用意志力去拖动自己那残破不堪的身体,只能呆立在原地,迎接他清醒后的第一道目光。
宿醉过后的人都那样,总会有着轻微的头疼感,而就算是强悍宛如穆梓轩,也逃脱不了这样的一种命运。
“你究竟对我做了什么?以为这样便能真正的得到我了吗?”声音因为醉酒的后遗症而略微的沙哑,一看见自己全身都处于一种***的状态,他便言辞狠戾的质问着她。
夏馨菲眼神复杂的看了他一眼,如果说昨晚的误认已经让她伤得体无完肤的话,那么他现在的诋毁无疑是在往她的伤口上狠狠的剜开了一个大口子,然后再在上面撒上了一大把的盐。
“你倒是说话啊!怎么,心虚了吗?”穆梓轩最不耻的便是别人的趁虚而入,之前一个夏彤,现在一个夏馨菲,每一个都让他觉得是那么的低贱不堪。
“呵!我无话可说。”自嘲的冷哼了声,心死了,还有什么是不能承受的呢?
“夏馨菲,没有想到你会是这样的一种人,你的修为呢?你的品德呢?难道说都被狗给吃了吗?”穆梓轩无视于她的憔悴,有一种恨不得要掐死她的冲动。
“对不起!我并不具备这些台面上的东西。”明明就已经心痛到不行,可她的眼眶竟然没有一滴泪滑落,可能是因为昨晚已经流干了吧!所以剩下的只有干涩了。
“我是不是得恭喜你,终于,你得到了你所想得到的一切。”穆梓轩无视夏馨菲的存在,赤身裸体的站了起来,反正经历过了昨晚,自己身上还有什么是她所没有见过的呢?
“谢谢!”就这样吧!他要怎么误会都已经不再重要了,毕竟作为一个女人,还有什么比知道自己的丈夫心另有所属来得更为残酷的呢?
穆梓轩走进浴室,打开了花洒,任由冷水倾泻而下,肆意的在他的身上流淌着,闭起眼眸,对于昨晚,他是真的什么也想不起来,只是意识里还残存着那一种灵与肉所交融时的快意之感。
不得不说夏馨菲给自己下了一步险棋,因为认定了他是一个负责任的男人,所以绝不会夺人清白之后再提出离婚的混账话来。可什么事情都会有万一的不是吗?因此她又怎能断定自己不会无耻到那样的一种境界呢?
洗漱出来,床上已经没有了夏馨菲的身影,可凌乱的床单跟上面的落红在很清晰的告诉自己,昨晚在这张大床之上究竟有多么的激烈,以至于现在空气中还残留着那一种暧昧的糜烂气息。
看着这一切,他的眉宇轻蹙,在想着自己对她的指责是不是太武断了点,可说出去了的话,他一般都不会轻易的去收回,所以很是淡定的给自己套上衣服,至于夏馨菲的去处,不用猜他也能想象得到,肯定是跑到楼上茉儿的房间去了,因为那丫头这两天都不在家,空间可以任由她支配。
本以为眼泪已经流干,可在面对着他那一声声无情的控诉之时,她还是忍不住的再度决堤成灾,不想让他看见自己脆弱的样子,所以唯有躲进一个无人的角落才能宣泄出自己心底的无限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