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夜之后,江清平得命出征北疆,送行之日王绮才得知了消息,她不及梳洗打扮便命仆从驾车赶去乾都北大门,待风驰电掣的赶到,送行的仪仗已经回宫,出征的翊阳军唯剩了一小支尾部,江清平亲领的部队早已行出了小半个时辰。
王绮握着她自林业明处讨回的玲珑骰子,目光怔然的望着渐行渐远的军队,仆从来劝她回府她就只是更加攥紧玲珑骰子,就这样在料峭春寒中从正午站到了日落黄昏。
……
转眼已到了暮春四月,王府院子里都开满了烂漫梨花,府中侍从说自两年前王爷吩咐着种下,今年还是头一次开花。当时江清平知道王绮是极爱梨花的,便在府邸后院都种上了梨树,还曾与她缠绵低语,等梨树开花那年要与她带着孩子赏花。
暮春时已经有了暑意,王绮极是怕热,便命侍女在梨树下布置小塌纳凉小憩,江清平一身戎装走进院门时,便见她外罩浅色薄绸,闭眼于梨花下浅寐。温热春风吹开那浅色薄绸,隐约袒露出胸前的沟壑,他怔愣在原地移不开眼睛,恍然想起梨花下初见她时的场景。
他两月来的魂牵梦绕被骤然安抚,抬脚走近时的步履还带了些缠绵,王绮本是浅寐,此刻因着他的脚步声而缓缓睁开眼睛,就见他一身银盔铠甲在暮光里折射出金色光辉,柔和的将她整个人包裹住。
他低头温柔吻她时,她亦抬手抱住了他的脖颈,两人都恍惚回到了过去情意绵绵时,只愿能从此天荒地老下去,待王绮被他铠甲上的尖锐刺伤痛呼出声,两人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先是江清平将她猛地推开,王绮亦转身低头喘着气不再看他。
两人一时有些尴尬,具沉默了一会,但江清平显然并不因尴尬而消解掉了心中欲、火,他抬手利落解起盔甲,王绮见他只剩了一身单薄里衣的形容,惊诧的瞪大了眼睛,心想便是在自家王府又怎能不顾下人在庭园中行事。
江清平自然是不会顾及王绮所想的,他轻而易举的扯掉了王绮的薄绸,低头咬住她饱满的乳房,一边吸吮一边舔舐,将她弄的低吟个不停。她被重重压床榻上,不待她挣扎便强硬的将那物什挤了进去。
暮光将庭园中的一切都照的清楚透彻,江清平的紫黑阳物随着他腰臀的摆动在她的内里横冲直撞,王绮甚至能看到有梨花落下,粘连在两人的那处,她羞窘的闭上眼睛。
“睁开。”江清平声音喑哑。
王绮偏转过头去,并不理会。
他猛得动了一下,将她戳得深吸了一口气,强迫着她睁开了双眼,江清平抬手将她的脑袋转正,直直的与她对视着,额上的汗滴落在她的面颊上,顺着她的泪水一起滑落。他见她流泪,心中痛快之余也生出酸楚,他身下动作愈加狠厉,似是要将两月来的离别尽数倾诉。
王绮凝望着他染上重欲的眸子,出声带着哽咽:“你为何不辞而别,往后也会经常这样一声不吭的离开吗。”
江清平笑了一声,“你当你是谁啊,往前你惺惺作态,我被你蒙骗一天到晚的哄着你,如今你还想使那些手段,”他深深一挺,“太拙劣了。”
王绮正被摆弄的恍惚着,忽被江清平掐住腰肢,翻身骑到了他之上,而两人那处还紧紧的结合着,她双手撑着他宽阔结实的胸膛,无措的看着他,就见他猛得一挺腰身,阳物直捣得她阵阵战栗。
他引导般的一下下挺着,将她弄得像在骑马般颠簸,欢愉亦是冲击刺激着她,而当他倏地停下时,她只觉空虚的难受,便自己撑着他的胸膛上下动起来,她动了百十来下后只觉他那物涨得她越来越紧,而后他面部一抽,猛得抬身将她仰卧着压下,紧随着那处也猛烈的抽插起来,王绮抑制不住的呻吟中带着两人交合处拍击的啪啪淫靡水声。
“慢些……”
江清平果真停下了抽插的大动作,王绮正被他弄在浪潮上,他一停只觉空虚得很,拼命抬腰扭动着去迎合他的男根,他却似故意戏耍她般的后退着,王绮往日矜持雍容,如今却在他身下剧烈扭动目光炽热如烈火的将他包围着。
她想要他!
这个念头让他疯狂。
他抬手啪啪的打着她的娇臀,“求我给你。”
王绮呜咽出声,几乎是乞求般的一声声唤着他的名字。
他抬腰重重的撞上她的,她一声吟叫,那处的虚空重新被填满,忍不住随着他起伏的动作一声声叫着。
他低头狠狠堵住她的唇,咽下她一阵阵忍不住的呻吟。
“这么大声,院子外边的下人该听见了。”
王绮用手掌紧紧捂住嘴巴,将一声声难以抑制的叫声。